係統總想讓我殺反派！
“我打算拜入佑德派，和你做同門。”司空澤明與她驚得雙目圓瞪的反應截然相反，沉著的說出嚇人的話語。
“啊？”林染琴又糊塗了，“你，你隻是修為降到了練氣期八級，不代表佑德派會收魔修啊？他們佑德派可不是好說話的。”
又一個天雷向她轟炸而來，“我現在是道修。”
“我去！”她驚得左右盯著他打量，“你這到底什麼情況？還可以來回變屬性？想道修就道修，想魔修就魔修？”
司空澤明似乎早已料到她會這麼問，他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直到死，也沒弄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在道修魔修間轉換。至於現在，如果我要晉升合體期，就會修為全失，轉換修煉屬性。”
他笑得莫名讓她覺得有些傷感。
他還解釋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幫我，我應該就會靈力全無，還會受些傷。”
直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兩個勢不兩立的修煉屬性之間。
想想也知道，這樣的他，既不會真正受道修歡迎，也不會受魔修歡迎。
她不禁有些氣惱，這到底哪個編劇如此混蛋啊？
不管設定了什麼，至少結局了總要讓人家知道一切吧？難道是，匆促結尾？
“對了，”她忽然想起問題的關鍵，“你的意思是，你隻能到元嬰期巔峰，就不能再晉升了？”
靈力全無，還要受傷，這種狀態遇上敵人，真的很危險。
“暫時是。”
“暫時？”這回答，又是什麼意思。
她忽的想起，這可是經曆無數輪回的人，靈光一閃，“後麵是有什麼契機，可以讓你繼續晉升？”
這畢竟是這個電視劇裡的反派boss，不可能永遠限製他在元嬰巔峰。若一直這個修為，那還怎麼當所謂最終boss。
“對，一個，痛苦的契機。”司空澤明難得情緒外露的，閉了閉眼，微微皺著眉。
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經曆，能讓他一心求死的人，說痛苦的，那想來，是真的格外痛苦了。
“那，你雖然是道修了，但是你要怎麼進入佑德派啊？”她連忙轉移話題。
“每年佑德派會出去尋覓新弟子，今年聽說就是幾天後。”
“那你之前說三天後來找我？如果我不來這，那不就不止了嗎？”她想起時間問題，有些疑惑。
他給自己的感覺應該是個很守信的人才是。
“我去了你的住所，你不在。後來出來找你，聽到你的叫聲。”
林染琴一臉問號加後怕，“你現在這練氣期八級？怎麼進我們門派的？還是那麼核心的位置？你也不怕被發現嗎？”
司空澤明一臉淡然，“活了那麼久，總會有些辦法。”
“好吧。”她聳肩，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並不刨根問底。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美食嗎？”她習以為常的，已經打算拿出廚具，給這極品吃貨準備美食。
“算是，也不全是。”
林染琴望著他眨眨眼，“那是？”
“等會我會力量全無。”司空澤明一點平靜的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