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琴卻歎了口氣,“哪有那麼簡單。我今天比了兩場靈力完全耗儘,到明日都不一定能恢複三分之一。更彆說,安排給我這些障礙的人,明天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新的主意。”
“靈力的問題,我可以幫忙。”
“不僅僅是靈力的問題。”她想起台上的那些異常,“我今日對著閆思悅沒有使用冰凍法術,她似乎有什麼應對的方法了。”
提到這事,司空澤明的眸子就深沉了幾分,“她有應對的法寶。今日你還好沒用,若是用了,受傷的可能是你。”
“她能完全躲開並且能攻擊到我?”
“不,她可以反彈給你。然後,你自己就會被冰凍起來。”
林染琴倒抽一口涼氣,“那,那豈不是得等我那師傅來給我解凍?”
“是的。好在你發現了。”司空澤明這麼說的時候,還不自禁的鬆了口氣的表情。
他那時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等閆思悅完全施放出技能,他才看出那技能中暗藏的光芒。
那是曾經最最後麵的時期,閆思悅才用到過的一件隱藏的仙品靈器法寶。
如果是那個法寶,那就連他給她的法寶也擋不住。
若不是當時觀察到她沒打算再放那技能,他應該就要忍不住上去幫忙了吧?
也不知道閆思悅為何突然提前使用了那法寶,難道是那人也出現了?
“可我記得,我那師傅今日說是有事,要出門一趟。”她越說越覺得後怕,這兩者莫非有什麼關聯?
若是她被冰凍,可就隻有自己和掌門能解,而掌門又有事離開了。
幸運的話,能找到神出鬼沒的閆思悅師傅——明淮師叔幫忙解除,或是掌門被及時呼叫回來。
但估計也不會多及時,也就必然要受些傷,或輕或重,看他們安排的人心情。
不幸的話,甚至直接被自己的技能凍死……
“比試中不得過分傷害同門……”她想起這條規則,又想到他們的應對方法,“但是,她並沒有傷我,我隻是被自己的法術傷到。之前還當眾多般讓著我,所以即便是我傷了,也不會有人怪罪她?”
“嗬,想的可真周到。”她嗬了一聲,有絲氣惱。
司空澤明幫著補充道,“如果你不對著她使用冰凍法術,至少也耗儘了你的靈力。之後的比試,多半也是輸了。”
“是的,我感覺到了。不過一個名額的問題,他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她低垂著眼瞼,情緒有幾分低落。
“或者說,真是對我有夠看重。”她咬著下唇,心裡不是滋味。
到底她在這個世界扮演了什麼角色,礙了多少人的事,擋了多少人的路?又隱藏著多少可被人利用的價值?
她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自如的生活,而不是因著所謂的特彆而特彆。
看著她失落到極致,似乎眼裡透出絕望的光,司空想要安慰她,卻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