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軟囡囡四歲啦,全民沉迷養崽崽!
道士愣在原地呆愣了好幾秒,節目組的人也不說話,大家都在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最後是道士先開的口,“你們是誰?”
摔趴在地上的付生斌還沒爬起來,隻一邊抬腦袋一邊問,“誰啊?”
這一抬頭,看到了正前方不遠處的一小群人,也愣住了。
剛才他和道士一起往這邊走的時候並沒發現這裡有人,想來應該是被身後那一大片超過成年人高的雜草給擋住了視線。
畢竟這裡他已經一年沒來了,雜草瘋長,早已經不熟悉地形。
但是,麵前的這些人到底是誰?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口井旁邊?
一群成年人中,有一抹嫩嫩的白粉色特彆紮眼。
付生斌擦了擦眼鏡鏡片上沾著的泥土和草屑,重新戴上之後仔細看去,整個人萬分震驚。
那個穿著一身白粉色套裝的,這不是前兩天他在市裡酒店走廊裡碰到的那個討人厭的小女孩嗎?
她為什麼又出現在這裡了!
恰巧這時,宋柔和小花也已經看到了付生斌,在眾人看不見的維度,一直縈繞在母女倆周身的黑乎乎的陰氣,此刻變得更加濃重了。
那是她們的怨氣,顏色越重,代表怨氣越大。
宋柔和小花是站在桃桃旁邊的,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宋柔兩隻又黑又空的眼洞死死盯著付生斌,幾乎要把人盯穿。
即便沒有人能看到她此刻眼中的恨意,但冥冥之中,現場眾人也能感受到一點不同尋常的氣息。
空氣當中,悲戚的山風之中,仿佛有人在發出淒慘悲鳴。
小花也看到了那個害死自己和媽媽的壞男人,於是把媽媽抱得更緊了,也在嗚嗚地哭著。
桃桃往右看了一眼,用眼神安撫著宋柔和小花,母女倆周遭的黑霧這才稍微淡了一點。
付生斌看著桃桃,腦子裡一瞬間冒出這個小丫頭那天在酒店走廊裡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心裡一瞬間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作祟,總覺得今天和以前每年過來的時候不太一樣。
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太上來,隻覺得這口井周圍陰嗖嗖的。
但轉眼看到自己請來的道士先生,又突然沒那麼害怕了。
付生斌站在原地挺了挺腰板,看向桃桃的眼神裡帶著遮掩不住的不善之意。
“你到底是誰?到這兒來乾什麼?還有你們這些扛著長槍短炮的,在拍什麼呢?這口井是我出錢捐的,允許你們拍了嗎你們就拍!”
桃桃壓根兒沒理他,隻轉頭看著宋柔和小花,問道“你們希不希望他看到你們兩個?”
宋柔愣了一下,“可,可以嗎?”
奶團子的小表情淡定如常,“當然可以,這不是什麼難事。”
宋柔聞言,立刻連連點頭答應,“要!我要讓他看見我和小花!看看我和小花現在的樣子,讓他知道我們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小花也學媽媽點著小腦袋,說道“對!我要嚇洗那個大壞蛋!”
鬼不會生長,所以死的時候是多少歲就會永遠是多少歲,直到成功投胎,一個輪回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