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她丟了孩子,受了很大的刺激,現在失憶了,除了醫院能跑去哪裡!”
更何況她剛剛已經下樓帶著沐晚晚轉了一圈,按理不會再獨自下樓。
以防萬一,她跑去病房看了一眼。
果真是不在!
住院部樓底的咖啡廳裡,霍北梟終於與對麵的女人說清楚了事情發生的經過,遞過去厚實的一個信封。
“這些是定金,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辦法去查,我希望儘快把孩子找回來,必有重謝。”
女人是西北本地一家偵探社的老板,收錢辦事。
“那是當然,給我幾天時間,肯定能查出東西來。”
她收下了信封,將眼前那杯咖啡一飲而儘,就離開了。
霍北梟隨後出來,往住院部的方向去,準備換上工作服去病房裡。
剛走了兩步,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的男人攔住了他。
“霍先生,你的快遞。”
怕是什麼危險的東西,他沒有接,而是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這個陌生男人。
男人戴著鴨舌帽,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容貌,隻能憑高瘦精壯的身形推斷,對方是個練家子。
見他不收東西,男人又補充了一句。
“是一個故人。”
故人可以理解為過去認識的人,或是,已故的人。
霍北梟眼裡有了些許光亮,立馬接過了快遞道謝。
待人走後,他坐到了僻靜的亭子裡,用隨身攜帶的鑰匙劃開了透明膠帶,取出裡麵的東西。
是一個皮筋磨損得快要斷開的彈弓,通體黑色。
他一眼就認出這是之前雜物室翻出來的舊物,理應回到了霍琰手裡,現在又送了回來。
“萬幸他沒死!”
這些天的唯一一個好消息,就是他的大哥平安無事,想來是怕時延發現,出去躲風頭了,就派人送了個東西過來。
這樣也好,彈弓是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兒時玩件,不會被人發現。
收好了東西,快遞盒扔進垃圾桶裡,他就回了病區。
還沒走到病房,年輕護士就攔住了他。
“霍先生!您夫人不見了!”
霍北梟一個頭兩個大,前有女兒失蹤,後又是妻子。
“怎麼會不見的?她剛動完手術,下個床都費勁!”
年輕護士縮了縮腦袋,支支吾吾地解釋。
“剛剛,剛剛我借了輪椅推她下樓轉轉,回來以後就填個表格的時間,她就不見了。”
另一個護士幫著說話。
“發現她不見的第一時間,我們就查了監控,是她自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出去的,我們給你打了幾通電話,沒有人接。”
霍北梟拿出手機,發現確實有幾通未接來電。
“要報警嗎?她剛出去沒多久,輪椅慢,可能還追得上。”
年輕護士詢問他的意見。
“不用,我去找。”
霍北梟轉身連忙跑出去,照著輪椅方便行動的路徑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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