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忘了?你昨天晚上讓經理重新開了個房間,大堂裡的人都聽見了,包括我。”
譚誠指了指自己,過會兒又咂嘴兩聲。
“當時聽到的人都以為你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到,連忙閉了嘴。
譚誠欲言又止,看看自家少爺,再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了,才又開了口。
“沐總特意跟前台講了,不要告訴你她退房的事,所以我才猜測是跟少爺有關係。”
“您跟她講了什麼嗎?是合作的事?”譚誠伸長了脖子,試探性地問。
“與你無關。”
男人轉身上樓,周身的冷漠氣息更甚。
她就這麼走了?難道她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沉睡了一晚的美人終於蘇醒,脖子疼得像是要斷成兩截,身上衣服依舊完好,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她隻是睡了一覺。
昨晚的事又的確發生過,她憤憤地捶床發泄。
“厲寒辭!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肯定,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她有什麼好的!”
嫉妒得快要發瘋,她抓亂了頭發,起床洗漱化妝。比平常打扮得更加精致,她才準備出門找厲寒辭。
誰知門一開,她想見的男人就在門口,驚喜得眼睛一亮。
“寒辭,你去哪裡了?”
她溫柔又體貼地拉開門,跟著他坐下,想要拉他的手,男人生生躲過。
“昨晚你去了哪裡?我醒來沒看到你。”
厲寒辭冷笑一聲。
“你還記得昨晚的事?那杯酒裡你放了什麼?”
寧南湘心中大驚,身體的反應比腦子更快。
“你懷疑我做了什麼嗎?”
她眼眶通紅,委屈地咬著唇。
“我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和你獨處的機會,想跟你有情調地喝喝紅酒聊天……而且!那杯酒,我也喝了!”
手指著桌上那杯屬於她的紅酒,玻璃杯上還留有屬於她的粉色唇印。
厲寒辭狐疑地掃了一眼。
早上還沒開始客房清理,飯菜都已經涼透了,兩個酒杯似乎還在原來的位置,他喝的那一杯已經空了。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拿酒杯或者酒去做化驗,我怎麼可能乾這種下三濫的事!”
寧南湘義正言辭地為自己辯解,半真半演地落淚。
實際上,她昨晚是把藥塗在了酒杯上,今早就被她換了乾淨酒杯,根本不可能查到催情藥殘餘。
“沒必要。”
厲寒辭不想跟她爭辯這件事,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那你是什麼意思!”
女人哭得更厲害了,抽噎著訴苦。
“自從你失憶之後,就變得對我不聞不問,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都在彆人身上了。”
“你現在都開始懷疑我對你不利,那下一步,下一步是要把我趕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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