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寶抽泣了幾下,好不容易平複了點心情,帶著哭腔斷斷續
續道:“剛剛我的電話手表掉了,霍玨自告奮勇去替我拿,可是爹地卻發火說,是我故意讓他冒陷去的……”
沐晚晚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她知道月寶是個單純的性子,絕不可能陷害霍玨,讓他去做危險的事情。
霍北梟怎麼回事!
一個大男人,用那麼陰暗的心思來揣測孩子,他自己心黑,就覺得彆人的心都是黑的?
真是荒謬!
他也不想想,這懷城,誰的心能黑得過他和沐白柔!
一想到沐白柔,沐晚晚的腦海中,浮現出一直默不作聲跟在她身後的霍玨,眼神頓時冷凝下來。
她原本以為那孩子不過是礙於沐白柔的威脅,可如今看來,他也許沒那麼單純。
或許這次就是他陷害月寶!
沐晚晚越想越覺得心驚,她看著這空蕩蕩的彆墅,內心也愈發的寒冷。
不行,她一定要儘快將月寶帶出彆墅,絕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來自霍家的傷害!
她眸中射出一抹果決,又輕聲安慰了月寶幾句,便要起身去找霍北梟算賬。
可還沒等她出門,門開了。
霍北梟高大身影站在門口,手中拿著電話手表。
“月寶,這是你的手表吧,還給你。”
看到他靠近的一瞬間,月寶卻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彆過臉去,將後背對著霍北梟,冷哼一聲,並不理他。
看著月寶抗拒的動作,沐晚晚心頭的火焰頓時“蹭”地升了起來,她抱著月寶退開幾步,一雙美目冷冷地瞪向霍北
梟,“霍總,月寶現在不想理你,請你離開。”
霍北梟被噎了一句,俊臉上罕見地染上了幾抹歉意,無奈地開口道:“晚晚,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看到玨兒差點受傷這才有點著急,你也知道,玨兒的身體……”
玨兒,玨兒,玨兒,永遠是玨兒,哼,他就這麼喜歡那個和沐白柔生的兒子?
為了他,甚至不惜不分青紅皂白地欺負月寶?
沐晚晚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火上澆油,她嘴角揚起冷笑,“霍總如此疼愛自己的兒子,真是令人動容,不過即便是為了保護霍玨,也不應該汙蔑月寶吧!”
她越說越生氣,想到懷中月寶剛剛哭得像是隻小花貓的樣子,更是堅定了信念要為月寶撐腰。
她雙眸瞪向霍北梟,“月寶在這裡受了這麼多委屈,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既然你這麼疼愛霍玨,那就讓我帶著月寶離開,再也不會礙了你們的道。”
“趕緊的,簽了離婚協議,我們走!”
她這話一出,霍北梟頓時變了臉色。
他雙眸暗沉地盯著沐晚晚白淨的麵頰,攥著手,呼吸逐漸沉重了起來。
他大步上前,逼近沐晚晚。
“你,乾嘛!”沐晚晚嚇得抱緊了懷中的月寶。
此時的月寶背對著兩人,已經感受到了爹地的怒氣,心一驚,連忙縮下頭,竭儘全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沐晚晚被男人的氣息環繞,看著頭頂男人幽暗的眸光,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
起來。
她是不是有一點衝動了,這男人的臉色看上去好可怕。
可下一秒,霍北梟的話卻立刻讓她炸毛起來。
“離婚,沐晚晚,你這輩子生死都是霍家的人,彆想和我離婚!”他深沉的聲音中帶著強大的篤定。
他盯著女人躲閃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想要帶著奸夫的孩子瀟灑離開,我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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