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怎麼會是拂塵公子!?”
身旁的女修一聲驚呼,吸引了時鳶的注意力,原來這位就是拂塵公子啊。
哦豁,這下好了,熱熱鬨鬨,齊聚一堂。
身後的白琴湊到時鳶的耳邊輕聲道。
“鳶鳶,要不要我把他們劫下來?”
“先等等,看看有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身邊的女修專心致誌的看著那位拂塵公子,一臉的遺憾,壓根沒有聽見時鳶兩人在說些什麼。
站在賈辭對麵的裴遠眸光凜然,一雙虎眸緊緊的盯著賈辭。
“我們之間的戰鬥,你找一群妓子上來乾什麼?”
賈辭往前走了兩步,臉上的笑意不變,指著那四人道。
“彆急啊,我們的遊戲就是關於他們的,這樣,將他們放在場地的最中間,我們相互搶奪,誰搶到的人最多,誰贏,怎麼樣?”
裴遠冷笑一聲,雙手環臂,聲音裡更是充滿了譏諷。
“我不同意,我們倆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不就行了,非要整這些花裡胡哨的。”
賈辭被下了麵子,不過臉上笑容未變,反而是轉身看向四周的觀眾們,雙臂張開,朗聲問道。
“你們想不想看我們玩遊戲?”
“想!想!想!”
聲浪一時間差點衝破了時鳶的耳膜,嘖,想你呢,人命當兒戲的傻叉。
現場的人臉上充滿了瘋狂,高舉著手臂在歡呼。
好像那不是一場遊戲,而是專門為他們進行的一場表演。
賈辭望向裴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看,這可是民心所向,單獨的打鬥也提不起他們的興致啊!”
裴遠瞬間眸色就沉了下來,若是直接單打獨鬥,他應該能有六成的把握,想來賈辭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才換了一個方式。
怕就怕他想要耍陰招,可看著周圍一個個興奮的目光,裴遠也知道,如今這場比試,不想比,也得比。
“裴遠,你考慮的怎麼樣?”
“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
鈴鐺四人被帶到了整個角鬥場的中央,在千人觀眾的呐喊助威之下,四人顯得格外的渺小。
其中一個穿著青色紗裙的妙齡女子一下子被驚得跌坐在地上,滿眼的恐懼,淚水止不住的從長長的睫羽上滑落。
就算是在樓裡,也沒有見過如此場麵,頂多就是哄哄那幫臭男人罷了。
鈴鐺皺著眉,將女子擋在身後,擦去了她的眼淚。
一雙漂亮嫵媚的眼睛裡麵帶著淡淡的冰冷,聲音卻依舊慵懶。
“青芸妹妹,可彆哭了,進了花樓,就該知道這結果的不是嗎?死也得死的好看點兒。”
青芸乖巧的點點頭,吸了吸鼻子。
而青芸這番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是讓在場的觀眾們看的熱血沸騰!
“快點比啊!彆磨嘰!還等著看呢!”
“就是啊,快點,可要憐香惜玉一點啊!哈哈哈哈哈!”
賈辭遙遙的衝著裴遠抱了個拳,假模假樣的謙讓了一句。
“開始吧。”
也就是在他說話的一瞬間,賈辭的身形就直接衝著中央的拂塵公子衝去。
而他的腳下,赫然是一把凜凜發著寒光的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