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一身淺色衣袍,麵上笑意盈盈,可是在眸中偶爾閃過的陰冷光芒卻是讓人心驚。
大皇子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時鳶也懶得廢話,趁著大皇子愣神之際,手中青色的光芒越聚越多,在石時鳶不斷的壓縮下,原本清澈透明的青色漸漸變成了深色,像是凝聚了千鈞雷霆之力。
“刷”的一下直衝大皇子麵門而去,眾人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大皇子就如同離弦的箭一樣,直接飛了出去。
頓時,場上鴉雀無聲。
就連伊爾斯也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為了自己,時鳶竟然公開對抗大皇子。
還沒等伊爾斯感動完,就看見時鳶扭頭一臉邀功似的盯著白琳琅。
“哼,這大皇子啥檔次啊?也敢動我家琳琅的打工仔,不要命了!”
伊爾斯:……
白琳琅看著時鳶那副搞怪的模樣,心中又是感動了幾分。
伊爾斯:……?
“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動手!?”
時鳶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你瞎了嗎?我不是已經動手了?”
說著,時鳶搞怪的驚呼出聲。
“天呐!也不知道大皇子有此隱疾,我還當眾揭短,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大皇子:……
“噗嗤”也不知道是誰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緊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憋笑聲。
場上眾人的心態也在不知不覺的轉變,時鳶硬生生憑借著自己的一己之力,把眾人對她囂張的評價轉化為有趣。
就連坐在上首的夏家主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怪不得兮兮一直念叨,既有趣又護短的朋友,誰能不喜歡?
隻是剛剛那道氣息,要是沒看錯的話,已經是高階玄宗。
她才多大年紀?
這等修煉速度,是拿進階丹當飯吃了嗎?
也不知道這時鳶是不是故意的,刻意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走。
甚至都忽略了她小小年紀就是玄宗修為,以及關於西索帝國想要剿滅魔族的事實。
“你!你們!”
大皇子被氣得麵色鐵青,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渾厚低沉的聲音忽然在整個會場炸開。
“也就是說,在場的諸位是不肯接受我西索帝國的建議了?”
時鳶隻感受到強有力的威壓像是海水一樣撲麵而來,生生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一時間,呼吸困難,體內的玄力根本無法調動。
其實不隻是時鳶,在場的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都有這種問題。
就連坐在上首的夏家主也感受到了這個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眸光冷凝,將自己的妻兒護在身後。
“玄州!是你?”
“哈哈哈哈,老朋友,還是你記得我啊!”
宴會的中央,一道飄渺的身影漸漸顯現,一個身穿黃袍的威嚴男人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就當時鳶正在疑惑的時候,就看見大皇子連滾帶爬,麵色驚恐。
“父皇!”
父皇!?
那這個人也就是西索帝國的帝皇,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