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沒關係。”顧宴輕和鄭婉婷拉開一步,疏離的意味很明顯。
“你這麼說還真是讓人傷心啊。”方承洲對神色僵硬的鄭婉婷嗤笑,“怎麼,和這位愛打抱不平的女同學沒關係,那意思是和小公主有關係咯?”
早在方承洲對顧宴輕發難的時候,眾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止。
這在以前是不會發生的,由於在聖斯頓處境尷尬,平民一向是十分團結的。更不用說顧宴輕是他們所有人追求崇拜的對象,他們絕不會冷眼看著他們的所崇拜的人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對待,更不用說現在的挑釁了。
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他們低頭看著地麵。
大概,是因為嫉妒吧。
“聽說你上次又引得小公主專門為你送藥,你很得意吧?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現在我撞到你,你又可以去小公主麵前裝慘了,我是在幫你不是嗎?”
顧宴輕看著對方嫉妒又扭曲的嘴臉,“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可憐蟲,輪得到你幫我?”
語氣清冷又帶著絲絲厭煩。
顧宴輕對他的心思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又是一個同樣的可憐蟲而已,他還不放在眼裡。
聽到顧宴輕對自己的輕蔑,方承洲的麵色更陰沉了。
顧宴輕從前也是自己追趕的目標,那時候他崇拜顧宴輕,卻不會嫉妒他。
可自從楚寧對顧宴輕特殊對待之後,他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那天楚寧親自給顧宴輕送藥,他第一次看到矜貴傲慢的小公主露出甜美的笑容,是那麼可愛明媚,像高懸空中的皎潔的月亮散發出惑人心懸的光暈。
他是那麼喜歡小公主啊,隻要能夠遠遠的看小公主一眼,他就能快樂一整天。
可顧宴輕憑什麼啊,他和自己本是一樣的平民,肮臟的平民怎麼可以去觸碰高懸空中的皎潔的月亮呢?
方承洲死死盯著顧宴輕,說道“你要是不存在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勾引小公主了。”
他語氣很輕,臉色病態,蒼白的指尖青筋暴起,臉上的陰沉讓人毛骨悚然。
他邁著步子向顧宴輕靠近,拔出木架上擊劍比賽使用的長劍,猛的刺向顧宴輕。
對方沒有穿有防護措施的擊劍服,如果真的被用力刺中,是很危險的。
顧宴輕見著迎麵而來的長劍,並沒有驚慌。在長劍距離幾厘米時,顧宴輕向一旁躲開,抬腳大力踹向方承洲。
方承洲被踹的踉蹌,站穩身子又向顧宴輕衝過去。
其餘人都被方承洲瘋狂的舉動吸引,冷漠的站在觀景台上旁觀,甚至還有偏激者歡呼。
畢竟顧宴輕的特殊存在已經礙眼到所有人了。
老師們看到不對勁,心裡一個咯噔,全部跑著衝上前製止。
他們按壓住瘋狂掙紮的方承洲,急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上麵。
方承洲的行為已經不是同學之間可以調解的小矛盾了,他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