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下,帶你出去。”
出去看易霖身上的蒼翠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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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烏雲密布。
容家大姑娘昨日失蹤,至今不見蹤跡。
容家老二心焦不已。
然,不敢報官。
一旦報官,容歡名聲受損不說,還會影響府內說親的姑娘,就連那麼好的親事也得黃。
可找了一夜人卻像憑空消失那般。
二老急的團團轉。
就在這時,易霖陰沉著臉,身後跟著一群暗衛闖了進來。
易霖來勢洶洶,將闔府上下嚇得夠嗆。
兩府接親,本就是容家高攀,易霖是摳了些,可平素禮數周到,對容家人和和氣氣。
如此一遭……
容老爺沒多想,當下壓住心慌連忙上前。
“賢婿怎麼來了。”
他決口不提容歡失蹤一事。隻想死死壓住消息。
易霖冷笑。抬手做了個手勢。
身後的暗衛一言不發將內院都給圍了起來。所有在場的仆人全部用封條捂住嘴,驅趕關押去了柴房。
容家二老……
總覺得不太對。
二老麵麵相覷,實在不知哪兒易霖抽什麼瘋。
這易霖火上澆油,好端端跑過來扯威風?
容老爺極度惱火,他挺著富貴肚。
“賢婿,你這是作何?”
“兩府交換庚貼,聘禮一事都好商量!待日後你和歡姐兒成了親,也得喊我一身爹。”
他重重一甩袖子,麵露不虞“你這般不將我們放眼裡,何必同我們結親?”
易霖對容歡上心,他們都看在眼裡,料定易霖舍不得放手。
容夫人顯然也找到了主心骨,當下跟著威脅道“沒錯,你如此作為,若不給我們個交代,我看這親事便作罷。”
易霖氣笑了。
他從沒見過這般自尋死路的。
他沉著臉,今日出門急,連手裡捏著的金元寶都沒帶。
“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一個身子不潔之人。”
容老爺一慌,卻咬牙堅持“你是聽誰說的混賬話!”
他這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也實在可笑。
易霖不欲久留,隻想儘早處置解決,當下道“把人帶上來。”
“是!”
很快,暗衛拖著被捆綁昏死過去的人走了進來。
一男一女。女的是容歡,男的……
容夫人看清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容老爺大驚失色。絲毫顧及不了容夫人。
易霖看著這一幕,恨的眼底充血,他上前,伸腿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此人,容老爺想來認識。”
容老爺嚇得滿頭是汗“這……這……”
易霖嫌臟,收回腳。譏諷的說出昨夜拷問出來的消息。
“此人姓張,原是你跟前伺候的小廝。借著一張好皮囊,一來二去勾的你們嘴裡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女兒一麵與我糾纏,一麵又同他廝混。”
“這事被你察覺!你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亂棍打死送出去喂狗。可愣是讓他給逃了。”
容老爺沒臉要這個女兒,糾結幾日備好一尺白綾。可萬萬沒想到,易家來提親了。
他權衡再三,被眼前的一切迷了眼,便一不做二不休將得知此醃臢事的下人一個個了結。
本想著,這事能一直瞞下去。容家能分易家一杯羹。
卻不想!容歡竟然還和這下賤東西聯係!
容老爺一口血湧上喉嚨。
“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易霖冷冷的看著他“你們容家簡直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