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對男子總是過多寬容,而對女子是出了名的苛刻。
可笑即便侍女無辜,但她那張臉,就是罪,她若長得醜一些,就不會被瞧上淪為外室。
薑怡親自去給侍女收了屍。到底沒忍住掄起一把大刀直接朝男人那處劈去。
她對著男人疼的昏死了的模樣,隻是留下一句話“既然管不住,那就廢了。”
對方到底怕得罪薑家,隻能生生吞下這事,不敢尋仇不敢張揚。還得客客氣氣的送她出門。
可慕寒生哪來的外室?
恰恰薑怡也不知,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差點成了第二個侍女。
——
入夜。
四處靜謐。
幔帳垂地。
阮蓁被迫趴著,視線迷離。
如玉脖頸上掛著的玉墜,跟著起伏搖曳。
玉貼近身子,傳來一片清涼。偏偏身上熱的不行。
一冷一熱間,她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的指尖在她腰窩出肆意摩挲。
阮蓁嗚咽一聲,把頭埋入軟枕。
事畢,女子雙腿直顫,無法合攏。
顧淮之伸手體貼的幫之合攏。感受著她身體上的抖動。
世子爺輕笑“我還沒使勁呢?”
阮蓁吸著鼻子,難堪極了。
顧淮之卻明知故問,饜足的男人焉壞的問“哭什麼?”
“我沒把你伺候好?”
阮蓁一身黏膩,她難受的不行“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顧淮之沒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如此嬌弱的模樣。
阮蓁也不氣餒。
墨發潮濕,兩頰透著不正常的水紅。白皙柔媚的美人含著點點淚光。
她重複“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顧淮之依舊沒動。
阮蓁用嘶啞的嗓音碎碎念。
“夫君抱我去沐浴吧,夫君抱我去沐浴吧,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顧淮之半支起身子,去床前茶幾上倒了杯茶。
“潤潤嗓子。”
阮蓁沒接,她累的手指都懶得抬上一抬。隻是將腦袋湊過去喝了幾口。
許是真的渴了,她喝的有些急。
顧淮之又不會喂,茶水順著嘴角往下落,沿著白皙光滑細膩的下頜,順著如玉的脖頸,往下落。
顧淮之不免跟著渴了起來。
“慢著些,又不和你搶。”
阮蓁喝了一杯水後,也沒再喝了,隻是看著男人。
“我想沐浴。”
她慢吞吞道“走不了。”
顧淮之披上袍子,把人抱了起來。長腿朝盥洗室走。眉宇間閃著輕鬆“瞧你這沒出息的樣。”
阮蓁隻能抿著唇,晶瑩的淚珠往下落。
“還不是你。”
“嗤,我怎麼了?”
她紅唇一張一合“讓我……讓我實在脹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