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嗯?
顧淮之冷笑“阮蓁,你看的可真仔細。”
阮蓁……
盛祁南!!!他害怕的連忙攏緊衣裳。
顧淮之繼續冷笑,看向盛祁南“知情的知曉你是為了佛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丟了清白。丟人現眼。”
他已經不想讓長肅把人扔出去了。
“將表公子帶下去。”
他淡淡道“去掃茅廁。”
盛祁南???
他的兄長,竟然因為嫂嫂留意他的風流倜儻,而罰他去掃茅廁?
盛祁南從未受過如此委屈。
“憑什麼?”
氣憤之下他口無遮攔“兄長,這世間比你優秀之人雖少見,可算命占卜弟弟我壓你一頭,嫂嫂留意我也情理可原。”
“看我一眼,你這醋壇子便翻了,日後嫂嫂若是街上多看旁的男子一眼,你還不得氣死。”
“男人,你得大度!”
阮蓁……
她看著盛祁南,又看了眼顧淮之,而後乾巴巴道“關注表弟,無非是因為一個詞。”
她抿了抿唇,一個字一個字蹦出實情“畢竟長嫂如母。”
盛祁南
他說阮蓁每次同他說話時,神情都這麼慈祥!!!
知道實情的盛祁南更難受了。
顧淮之悶笑一聲,看向盛祁南的神色愈發的鄙棄“還有什麼要說的?”
吃癟的盛祁南隻想找個狗洞鑽上一鑽。
他隻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鎮國公家的世子雲遊多年,前些日子來信,不日後也要回京了,他回來說請兄長嫂嫂喝酒。”
鎮國公府世子?
阮蓁嫌少聽人提及。
不過鎮國公倒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她同顧淮之成婚那日,鎮國公攜夫人曾來此喝上一杯喜酒。不過,這對夫妻是出了名的不愛社交,那日能來,盛挽也曾感慨,對方是給足了麵子。
正想著,就聽捏著她手把玩的男子輕蔑“你是說雲思勉,那個娘娘腔?”
“兄長怎可如此詆毀人,他雖然幼年酷愛穿女裝,但是男兒身。”
顧淮之仿若未聞。
“又沒說你,你急什麼?”
他眉心一攏,眼底劃過恍然,語氣跟著布滿了嫌棄“也是,你五歲那年,他著女裝還同你拜過天地,你維護也是情理可原。”
“算了算,雲思勉離開臨安十餘載,怎麼,你還念著?”
拜拜過天地?
阮蓁驚呆了。
她倏地一下看向盛祁南。
當下嚴肅道“表弟五歲,也合該知事了。實在是胡鬨。”
盛祁南愣是被阮蓁看的想跪下叫娘。
“我那是年少無知!這般久遠之事,兄長有什麼可提的?”
“年少無知?”顧淮之輕輕念著四個字。
“我瞧你懂得並不少,特地花銀子去布莊買了你們尺寸的婚服,請了不少人來觀禮,喜糖也備了,就差洞房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要麵子的啊。
盛祁南一把捂住臉。
阮蓁卻是看向顧淮之“這種事,夫君怎麼也不攔著。若讓外人知曉了,興許成了一樁笑談不說,舅舅沒準又得家法伺候。”
顧淮之蹙眉“那會兒忙。”
“忙?”
盛祁南蹲下身子,深吸一口氣“兄長當時給我當?相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