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雲思勉氣笑了。
“我要不要幫你吃?”
見他這幅模樣,劉蔚然很難過,她在憂愁以後的日子。
“我好歹是你未婚妻。”
“你如果不是,我早就一腳把你踢飛,罵你癡人說夢了。“
一旁看戲的盛祁南聽到這話沒忍住嗤笑出聲。
雲思勉瞪過去“你笑什麼?”
劉蔚然覺得很丟人“你笑什麼?”
盛祁南娘的。這兩人活該被綁死鎖定!
而連夜,一道聖旨從皇宮送去了國公府。剛出生的不足月的顧晏寧變成了皇帝冊封的小郡主。
————
阮蓁睡了很久。待她醒來,已是翌日。
屋內,燃起了安神香,衝淡了那難聞的血腥味。這一覺阮蓁睡得很沉,如今卻有種恍然隔年之感。
同昨日相比,今日身上的不適實在算不得什麼,阮蓁下意識就要去摸肚子。可手卻被人緊緊握住,阮蓁沒抽動。
她看向手的主人。
男人一身墨色直綴,顯然是沐浴整理了,這幾日不分晝夜的趕路,如今眼底一片青色。
他正睡著,可因阮蓁輕微的動作,在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
阮蓁莫名的委屈,她沒忍住吸了吸鼻子,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莫哭,做月子傷眼。”顧淮子取出帕子給她擦了擦。
“疼不疼?”
阮蓁剛想搖頭,可她聽到自己帶著哭腔“夫君親親我就不疼了。”
顧淮之輕笑一聲,萬分憐愛的在她額間貼了貼。
“把你嚇壞了吧。”
“嗯。”
那莊域的確有本事。
追捕途中,落入其圈套,顧淮之的確跌落山崖了。可他第一時間拉著莊域一同墜了下去。
顧淮之到底沒在深淵中喪命。他和莊域雙雙掉落一處半山腰,莊域成了肉墊子,當場被砸的血肉四濺。
顧淮之嫌晦氣,直接將著血肉模糊的人推了下去。
他也因此受了不輕的傷。等他找到時機從山腰上去後,也實在廢了些時日功夫。
他將這事言簡意賅的說給阮蓁聽。
“所以,他們將莊域的遺骸裝入靈柩誤認成了夫君?”
還不等回複,就聽邊上被忽略許久的貓兒般哭聲響起。
阮蓁的注意力散開。
顧淮之萬般隨意看了一眼“拿走。”
葛媽媽???聽聽這是人話嗎?
偏偏懷裡的孩子仿若有了感應,聽到這句話,哭的更厲害了,偏生是早產兒,實在是小,臉皺巴巴的,仿若隨時能斷了氣,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聽的人都心生憐惜。
阮蓁眼巴巴的看著。她眼裡笑意點點。
顧淮之這才屈尊降貴“給我。”
也是神了,他接過後,抱得姿勢並不標準。
阮蓁都替孩子不舒服,偏偏顧宴寧不哭了,委屈的哽咽一聲,就睡了。
阮蓁正要說一句。
——真乖,定是隨了她!
就聽顧淮之哂笑一聲“煩人精。”
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