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了!
不管什麼時候,在一開始她就要認定,就要大聲的反駁。
“裴錦川,你聽清楚了!那天在湖邊,裴悠就是想淹死我。”
“你……”
見顧眠如此堅定,裴錦川呼吸一沉,眼底暗光閃過。
麵對這樣的顧眠,他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顧眠:“你想說墜湖的事兒和她無關,那學術論呢,嗯?你已經查到了吧?背後煽動的根源,就是裴悠。”
墜湖的事兒暫且不提。
那麼學術論的事呢?現在裴錦川就是為這事來的……
裴錦川:“……”
提起學術論的事,他本就冷硬的臉色,此刻更沒有任何溫度。
顧眠:“你已經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還想對我說,和裴悠無關嗎?”
裴錦川:“……”
再次沉默了。
在學術論的這件事上,和墜湖的就完全不一樣了。
該查的,該確認的,他這邊也都查了,確認了!和裴悠沒關係之類的話,他再也說不出口。
在顧眠冰冷的目光下。
裴錦川最終開口:“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
“那你又打算為她找什麼樣的借口?”
裴錦川:“……”
聞言,呼吸再次一沉!
找借口?為裴悠找借口?
她就是這麼看自己的嗎?
見裴錦川不說話,顧眠哼笑:“我記得前不久,你還對我說的,等你查清楚後會給我一個交代,你現在想給我什麼交代?”
空氣,瞬間安靜。
顧眠:“該不會是這件事和裴悠有關,你就不打算給我交代了吧?”
不是要給交代嗎?
她倒要看看,這裴錦川到底能給自己什麼交代。
在她冰冷又諷刺的目光下,裴錦川蹙眉:“我會讓她給你道歉。”
“她是三歲小孩嗎?做了這樣的事,隻要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裴錦川呼吸一窒。
不等他說話,就聽顧眠繼續的道:“成年人和未成年犯錯,承擔後果的方式可是不一樣的。”
道歉?這就是他想要給自己的交代?
看來,是自己之前在裴錦川的心裡太好打發了,才能讓他生出如此荒唐的想法。
裴錦川薄唇緊抿地看她一眼。
顧眠嘴角揚起一絲冷意,嘲弄開口:“這麼大的事兒,你說要是警方出麵解決,裴悠大概要關多久?”
“不過我想,不管在裡麵關多少時間,那總歸是要留下案底的!這才是成年人承擔錯誤的方式。”
一字一句,顧眠說得很認真,半點情分的溫度也沒有。
裴錦川渾身都被寒冽包裹,雙手握成拳,極力隱忍著額頭的青筋暴跳。
看向顧眠,咬牙:“你要讓她去坐牢?”
這一刻,裴錦川看著顧眠的眼底,深邃,寒冽,還有隱忍的怒意。
這一刻他看著顧眠,就好似看著一個從不認識的陌生人。
畢竟他認識的顧眠,絕對不會對裴悠這樣!
她們兩人的關係,很好的……
對上裴錦川眼底的陌生,顧眠眼底陰冷劃過:“什麼叫我要讓她去,是她犯法了。”
犯法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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