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聽到說他和哪個女人走得近。
顧眠:“我咬著這件事不放,他就算沒意思,也得有點意思吧?”
陸舟點頭:“也是,裴家讓他把這件事處理好,你又咬著這件事不放,肯定得找你。”
兩人還想聊什麼的時候,裴錦初的車到了。
顧眠直接上了裴錦初的車。
一上車,就一股清新的味道撲麵而來,如裴錦初人一樣,給人乾淨清爽的感覺。
裴錦初溫和地看向顧眠:“想吃什麼?”
說著,就要再次發動車子離開。
顧眠搖頭:“不用了,我這約了人,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真約了人?”裴錦初挑眉。
顧眠點頭:“嗯,在等著呢,學術論文的事如何了?”
“人,查到了。”
裴錦初說道。
顧眠看向裴錦初。
裴錦初轉而又道:“裴錦川找你說了什麼?”
“因為裴悠的事,裴悠來東方國際醫院找我,我沒有見她。”
顧眠說道。
裴錦初點頭,一副預料之中。
而後又說了句:“裴悠斷了一條腿,現在還在協力的手術室裡。”
顧眠:“什麼?”
瞬間,震驚地看向裴錦初。
不是吧?斷腿?
裴悠現在對自己都是這麼狠的?
裴錦初:“她說你約她在東方國際見麵,結果你沒有見她,她被人攻擊了。”
“大哥您相信嗎?”顧眠眼底寒了寒。
對於裴悠的說辭,在裴錦川找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大概就知道裴悠說了些什麼。
每一個字聽著都是那麼拙劣,奈何就是有人相信。
裴錦初看向她:“不信。”
這兩個字,他毫不猶豫地吐出。
顧眠心裡卻更是諷刺苦澀。
都是裴家的人……
這不該信的,偏偏要去相信。
“你尚且不信,裴錦川卻因此來質問我,所以裴悠這麼鬨騰是在為學術論的事兒吧?”
裴錦初出麵解決這件事。
這就是裴悠在裴家無法攻破的一座冰山。
她實在想不出辦法,所以就想了這拙劣的招,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也將自己徹底放在了弱者的位置上。
如此,現在就算裴錦初真的查到,學術論背後的煽動者是裴悠,也沒人相信了!
這裴悠啊……
顧眠嘴角揚起一絲諷刺:“所以學術論攻擊背後的煽動者,就是她對嗎?”
裴錦初點頭,‘嗯’了聲。
顧眠:“裴錦川知道了嗎?”
裴錦初:“你認為,他現在知道有什麼意義?”
顧眠:“……”
‘意義’嗎?這兩個字更讓她的心口也跟著顫了下。
是啊,有什麼意義?現在裴錦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裴悠手上的事上。
裴悠自從到裴家後,就被裴家保護得很好,就算破點皮那都是大事。
更何況這次還是斷了腿……
顧眠眯了眯眼:“所以,裴錦川確確實實是知道的?”
“他來找你之前就知道了。”裴錦初說道。
顧眠:“……”
本就寒涼的心。
聽到這個答案的這一刻,她的心口再次沒了任何溫度。
嗬,來找她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在知道了裴悠是學術論背後的煽動者,還來質問了她?
剛才那一下,她都給他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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