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顧眠現在和自己鬨成這樣,裴錦川的腦仁再次突突跳!
成就嗎?
就那麼點成績,也敢說是成就……
……
顧眠忍著痛和寧希吃飯。
被裴錦川那麼一推,她後背上的傷,疼得也更加鑽心……
就算嘴裡咀嚼東西,她都疼得厲害!
最後沒辦法,顧眠隻是勉強地喝了點玉米湯。
寧希見她疼成這樣,更是氣得不輕:“幸好現在是認清楚了,這要是真和他結婚,你還不得在裴家被折磨死!”
顧眠聞言,呼吸一沉!
下意識地看了寧希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窒息的疼。
“乾什麼這麼看著我?我說真的,你可不要再對裴錦川心軟啊!”
寧希語氣重了重。
想著顧眠之前對裴錦川的那點感情,她是真的擔心顧眠被裴錦川給哄回去。
從今天的這場事能看得出來,裴錦川的脾氣並不是多好。
聽到‘心軟’兩個字,顧眠眼底的苦澀猛地冷了下去。
堅決搖頭:“不會!”
她怎麼會對裴錦川心軟呢?那個人,會要了她的命啊。
寧希在很多時候,預言都非常精準。
上輩子她要嫁給裴錦川,她說自己嫁給裴錦川不會好過。
現在她無意的一句話,可不就是她上輩子的結局嗎?
那種被磋磨的日子,她不想再來一次……
寧希見她這麼堅決,稍微放心了點:“不會就好,實在吃不了就把這碗玉米湯也喝了吧。”
剛才顧眠稍微一嚼牛排,脊背的傷都被牽得生疼。
平時人好好的時候,好像身體哪個部位和哪個部位都沒關係。
可一旦受傷才知道,稍微一用力,身體都是關聯著的……
雖然傷在背上看得並不清楚,但從這痛的程度,顧眠就知道這次裴錦川將她摔得有多重。
端起寧希推過來的玉米湯,她舀起一勺,很費勁地喂到嘴裡。
寧希見她拿勺子都那麼費勁,更是在心裡將裴錦川罵了個透徹。
“要不要喂啊。”
“不用,我可以的。”顧眠說道。
說是可以,但她真的很疼。
寧希又問她下午要不要請假,這時候顧眠也顧不得剛入職好不好了。
她現在這樣子,根本就上不了班。
最終掏出電話給唐教授打了過去,結果那邊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沒接。
“一會先去醫院一趟。”顧眠放下電話,對寧希說道。
寧希點頭:“好。”
一頓飯,吃得場麵失控。
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寧希仔細地給她穿好羽絨服,還將自己的圍巾紮在她的脖頸上。
顧眠冷了這些天的心,總算有一絲暖意。
車上!
想到裴錦川那麼對顧眠,寧希心裡還是非常火大。
止不住道:“他也真好意思,他是幫你做了那些研究?還是他幫你寫了那些學術論?還跳板,他幫你跳什麼了?”
顧眠:“……”
是啊,他幫自己跳什麼了?
上輩子,他的這塊跳板,讓她從自由跳進了監獄,然後跳去了死亡。
自己本就雙癌的病體,最後還被他押到手術台上要強行取腎。
沒人知道,那天在手術台上,她到底有多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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