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每次上樓拿書,都會帶上一壺好酒。
守閣奴,一生不得離開聽潮亭半步,但是又嗜酒如命。
故,以此為交易,他們求之不得,每次都是爭著給世子殿下找書。
白狐臉知道徐千秋為此上樓,每次都要花銀子,買上好的酒。
於是道“繡冬和春雷,我隻能給你其中一把。”
徐千秋忽然把臉湊近一些,能夠感受到那來自白狐臉身上的熱度,試探著得寸進尺,問道
“那如果,我兩把都要呢?”
白狐臉,臉色微微變幻了一會兒,道“等我殺了那四個人,兩把都給你。”
然後退後一步。
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一個陌生男人的滾熱氣浪,自己雖然也是“男人”,但也很是不習慣。
雖然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討厭他的靠近,但現在還不是應該暴露身份的時候。
徐千秋詫異,沒想到這白狐臉還真舍得。
道“開個玩笑罷了,我雖也練武,卻不是刀,要你雙刀何用,你還是自己留著防身吧。”
白狐臉皺眉,道“我不喜欠彆人人情。”
徐千秋嘴角微微上挑,道“那我偏要你欠著,最好是越欠越多。”
於是轉身離開,去聽潮亭拿書了。
整個王府,能夠將書帶出聽潮亭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已,他也隻能自己去取。
看著徑直離去的徐千秋背影,白狐臉難得露出以上笑容,回複平靜,輕聲自言自語道
“越欠越多,那就不用還了。”
自此,白狐臉在北涼王府住下,開始了懸梁刺股,點燈熬夜,鑿壁偷光的讀書生涯。
偶爾徐千秋也會帶著兩壺酒過來和他一起喝,問些武學進度的問題,閒聊幾句。
心情好的時候,兩人也會切磋一番。
一次,白狐臉終於忍不住詢問,徐千秋學什麼武,用的什麼兵器。
自兩人相識以來,他隻見過這位世子殿下用過掌法和指法,彆的武功,卻是從未見過。
甚至都沒見過他使的什麼兵器。
徐千秋傲然抬頭,雙指並攏,比劃兩下。
“用劍?”
踏雪,行江湖,執槍,行千裡。
“不,我用的槍,真男人,都是用槍的。”(徐千秋練的是槍法,很正經的槍法,想歪的,自己麵壁思過。)
說著,還對白狐臉眨了一下眼睛。
那意思仿佛在說,你不行。
白狐臉卻不以為意。
如今天下,槍法之高手,已無幾人。
而眼前的世子殿下,武功境界,卻讓人琢磨不定。
有時,好像是從一品。
但有時,卻又像三四五六七八品。
也不知練的什麼武功,真是奇怪得緊。
“既然練的槍法,總該有兵器隨身才是,你的槍呢?”
徐千秋神秘一笑,道“你會知道的!”
兩人切磋,有打壞東西,就把賬記在徐鳳年名下,從其月例銀子裡麵扣。
這讓生活本就苦哈哈的二王爺,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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