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雖然有些發熱,但都是正常現象,藥我已經讓人去熬了。”
“至於身上,都是些皮外傷,養養就好了。”
“再配上我秘製的藥膏,保證一個疤都不會留下,等好了之後,還是那個白白嫩嫩的小祖宗。”
貝尋無奈的看著站著都快睡著的米風“你們兩個去其他房間休息吧,彆在我這裡打呼嚕,會讓我想打人。”
兩人聽見貝尋的話後對視了一眼,咻咻的就跑了出去,連頭都沒回。
畫扇拿著衣衫走了進來“主子,您好點了沒有?”
“屬下剛才回了一趟鎮國公府,跟老夫人說了您要留在神醫那調養身體,要過幾日才能回去,還順便去千衣坊給您拿了幾套衣服。”
貝尋看著畫扇眼底的黑青心疼的說道“還是我的畫扇姐姐能在關鍵時刻指望上,要指著剛才那倆,我氣也氣死了。”
“趕緊把衣服放下,讓衛澤給你找個房間去休息,我這沒什麼事兒。”
畫扇將衣服放好後搖了搖頭,一臉堅定的說道“屬下哪也不去,就在您旁邊的小塌上休息。”
“您現在受著傷,屬下不能將您自己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算是攝政王府也不行。”
說到這還恨恨的看了一眼門口“那兩個貨確實不怎麼能指望上。”
“主子您不知道,您在米風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還有那張子實,要不是攝政王,他就……總之,屬下哪都不去,就守著您。”的清白和名聲。
看著畫扇眼中的堅持,貝尋隻能點頭同意,然後催著她去休息。
第二日白天,貝尋勉強的喝了一碗粥,吃了點青菜,還是讓畫扇喂到嘴裡的那種。
可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又燒的迷迷糊糊。
這可把畫扇和米風給嚇壞了,隻有張子實淡定的給貝尋紮針。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了,認識了你們三個。”
“我都說了這小祖宗沒事,反複發熱是正常現象,過幾日就好了,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哎?你倆乾嘛堵著門,我還得回去睡覺呢。”
米風拄著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破樹枝,當成拐杖拄在地上。
“不行,隻要主子不退熱,你就得一直守在這裡。”
張子實一臉崩潰的看著門口的兩個門神“男女授受不親……”
“沒事兒,我是女的,你倆坐在門口,我去床邊陪著主子。”
說完就把張子實拎到門口,放在米風的身邊。
“你看好他,不能讓他跑了。”
米風一臉嚴肅的保證“要是讓他跑了,就讓主子把我打的拄雙拐!”
張子實你們會功夫,你們了不起!
要不是怕那小祖宗醒了拆了我的小院子,我非把你們兩個毒的跑肚拉稀不可。
還拄雙拐,我保證你跑的比沒拄拐的都快。
其實也不怪米風和畫扇大驚小怪的,他倆實在讓貝尋給嚇著了。
他們兩個就站在那裡,一邊看著張子實紮針,一邊聽著貝尋燒的直說胡話。
什麼鬼差啊,閻王的,後麵居然連生死簿都出來了……
嚇的他倆一身一身的冒冷汗,生怕自家主子去見了閻王。
貝尋表示閻王,我想見就見!
夜白不不不,能不見就不見……
……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貝尋才逐漸穩定下來不再發熱。
貝尋坐起身,看著身上紅呼呼的皮膚感歎道“畫扇你彆說,老張頭兒的藥膏還真是好使,這才幾天啊,就開始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