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煙有一兒一女,女兒已經出嫁了,兒子在外麵跑生意還沒有回來。
此時兩人坐在去宮中的馬車上說說笑笑,畫扇則是坐在一旁將給二人準備的糕點拿了出來。
在快到宮門口的時候,馬車突然沒有預兆的停了下來,還是貝尋扶了辛子煙一把,這才沒讓人摔出車外。
畫扇挑開車簾,看著愣在那不知所措的車夫皺了皺眉頭。
“出了什麼事情?差點將小姐和三夫人從馬車裡摔出去。”
車夫回過頭讓出前麵的視線“畫扇姑娘,有人攔咱們得馬車,好像是那什麼北海國的公主。”
畫扇今日並沒有易容,所以莫若並沒有認出她。
“本公主聽說南靖鎮國公府的小小姐長的絕色,所以特意等在這裡看看。”
“看看是她長的美,還是本公主長的美。”
這個位置是進宮的必經之路,這個時辰又是大臣家眷們進宮的時辰。
她此時攔在路中央,將整條路給堵了個嚴嚴實實,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貝尋難堪。
在到南靖國沒幾天的時候,她就人聽說鳳千玨對這個什麼小小姐有些不同,她倒要看看究竟有什麼不同。
想當年北海的太子都被自己迷惑住,她就不信鳳千玨能逃過自己的手段。
“尋兒,你彆動,舅母出去看看。”
誰知道貝尋一把將辛子煙的手按住“舅母不必驚慌,她不是想看看我麼?那就讓她看看好了,如果看不到怕是她不會死心的。”
貝尋在畫扇的攙扶下儀態萬千的下了馬車,看著站在攝政王府馬車旁的莫若輕輕一笑。
“鎮國公府小小姐貝尋,見過北海公主,不知公主在此處攔下臣女有什麼事情麼?”
其實莫若在貝尋下馬車那一刻就已經後悔了,看見貝尋的儀態和那張臉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本來她根本就不相信鳳千玨會對一個官家小姐有情,但在看貝尋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相信了。
“哼,你就是貝尋?聽說你跟攝政王走了很近啊。”
“本公主今日在此攔你沒有其他彆的意思,就是來特意警告你,彆打他的主意。”
“攝政王妃的位置,隻能是本公主的,你最好給我放聰明一些。”
當年雖然北海君主將莫若當成棋子送給了自己的皇兄,但兩人畢竟是父女。
所以在莫若當上公主的這些年,對她多有縱容,錦衣玉食的養著,也暗地裡幫她擺平了不少的事情,就當是對她的補償。
這才讓她這些年養成了驕縱跋扈,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性格。
其他等在一旁的官眷們聽見北海公主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三三兩兩的小聲說著。
“這北海的公主也真是太過分了,來咱們南靖不住驛站不說,還非吵著要住在攝政王府。”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攝政王的父親鳳老將軍曾經跟北海國的君主認識,這才念著一絲情分讓她住了進去。”
“切,不管是什麼情分,那也是攝政王父子倆欠下的,跟人家小小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