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感謝我,那就給我做個激光筆吧。”那天之後,澤爾就一直惦記著蘿伊手裡的便攜能量武器。
因為有禁槍令,他暫時找不到什麼好用的東西來自保。
如果一遇到危險就召喚亡靈,又會被當成死靈法師。
“激光筆?可我已經想好了要送你什麼,不看看嗎?”
馮教授顯然沒有理解澤爾想要什麼,還以為他要的隻是一根逗貓用的紫外線手電,覺得用這麼廉價的東西去報答救命之恩實在太上不得台麵,會被人看不起的。
“那就看看吧。”怎麼說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澤爾也不忍心拒絕。
接著馮一頓翻找,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設計圖。
從歪曲的筆劃不難看出這設計圖出自毛捷卡的手筆——一隻貓在人類的智慧下用人類的身體畫了一張設計簡圖。
這可能是皮爾特沃夫裂地開河以來最艱巨的工程了。
雖然畫得很潦草,但還是能看出這設計的是一台機甲。
“你要給我造機甲?”澤爾詫異道。
你問他想不想開機甲,那他肯定想啊。
彆問,問就是機甲是男人的浪漫。
“是的,但我隻能用研究剩下的經費去幫你做,真做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馮答道。
“你慢慢做,不著急。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能用就行。”澤爾樂嗬嗬道,這下他知道空白卡牌裝什麼好了。
“我會儘力去完成的。”
馮轉頭看著自己的轉換機,澤爾已經將水晶取下來了,受損的觸媒也已經徹底熔化,機器算是壞掉了。
就算花時間修好,找來水晶充當能源,他也不能將研究成果公之於眾。
十多年來的心血傾注,卻換來這個結果。
他忽然覺得,當一隻貓比當人快樂多了,起碼不用為那麼多事情而煩惱。
不過,就算他什麼都沒了,他還有他的小貓。
將毛捷卡從座位上抱下來,他溫柔的撫摸著它的毛發,眼裡充滿了懊悔與寵愛。
毛捷卡一直陪著他,伴他工作在這個無比狹小的實驗室兼臥室公寓裡。
它總是會耐心地聽他絮絮叨叨地說同事們又做了或者說了什麼離譜的事,經常點頭附和或者發出關懷的輕嗚,隻要求他彆忘記按時喂食。
馮看著毛捷卡,突然笑了起來“其實也沒有那麼糟。”
“什麼?”澤爾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經過這件事,我理解了毛捷卡,我感覺我和我的貓變得更親密了。”
“是嗎,它醒了。”澤爾指著馮懷中的白貓,它緩緩睜開了雙眼,縮成一條縫的瞳孔說明它正重新用貓的眼睛適應光線。
“噢,我的小貓。”為了證明彼此間的關係變得更好,馮直接把臉埋進了毛捷卡懷裡,然後又親又抱。
“嗷嗚!”
毛捷卡一醒過來就看到癡漢襲胸,下意識使出無影腳,毫不留情的撓了他一手血痕然後鑽進床底,還不忘回頭看一眼,一臉嫌棄的舔著被弄亂的毛發。
“這臭貓!”馮一陣淩亂,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
“彆放在心上,貓就是這種性格。”澤爾笑著摸了摸小黃,後者十分配合翹起小jio抱住他的手指。
還是魄羅親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