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車站要經過咖啡廳,她就讓我來找你了。”澤爾不給蔚思考的機會,把準備好的東西塞給她“拿著這個待會戴上。”
“外濾器?你覺得我一個祖安人會戴這玩意?”蔚看清之後一臉不屑,她早就習慣了祖安的空氣,吸了這麼多年的灰霾還不是好好的活著。
這就像勸一個吸煙多年的人去體檢,他肯定不屑一顧的說自己的肺好得很,一點問題都哞啊。
“這次情況複雜,可能會有毒氣什麼的。最好戴著,凱特琳他們都戴了。”
“既然你這樣說,那好吧。”
看著澤爾嚴肅的表情,蔚還是勉為其難的將其收下。她把外濾器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聞一聞,立刻就發現這個東西不簡單。
“好東西啊這是。最新式的外濾器,濾芯內有芳香因子,戴起來呼吸沒有那麼悶。”
“當然了。”為了自己的小命,澤爾外濾器隻買最好的,而且還不止一個,方便更換。
緊接著蔚又說道“隻不過裡麵也含有微光的成分,不適合孕婦小孩使用。不過你我都是發育健全的成年人了,忽略掉我剛才說的吧。”
有些無語,但是問題不大。
微光現在作為一種增強劑,已經不可避免地進入了大眾身體,議會關於微光藥用的標準一降再降,一些醫院已經拿來作抗生素使用了。
比起煉金藥劑爆燃後產生的毒氣,吸入一點微光還是可以接受的。
“我們最好快點過去,為了找你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澤爾倉促道。
“你也要去嗎?”蔚詫異的看著他。
“當然了。”
“那跟我來,我知道知道一條近路可以快點到地溝,不過需要你拿出一點點勇氣。”
不知為何,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澤爾後腦勺升起,不過再來一次已經進入冷卻,沒法反悔了。
澤爾跟著蔚來到了纜車卸貨點,站在懸崖邊看著灰霾彌漫不知多深的祖安裂穀,感覺一陣目眩神迷,搖搖欲墜。
果然,他就不該相信蔚所說的近路會靠譜。
這明明是他的黃泉路!
“怎麼了?不敢下嗎?我十歲就在這條路上躥下跳了,沒什麼困難的。”蔚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澤爾嗦不出話。
對你是簡單,對我可就是難以逾越的天塹了。
凱特琳可是練過的,第一次走這條路也是磕磕絆絆摔了幾跤,他這個沒練過的不得把腦漿給摔出來?
澤爾知道自己幾斤幾倆,但不下又不行,隻能合計著強化一下自己的體質再下。
零費沒有改善體質的法術,而用過再來一次的他現在隻剩下三點法力。
要留兩點以備不時之需,他隻能摳出一點法力來給自己貼個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