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要給我剪頭發?”澤爾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原來特殊服務是這個意思。
“不要小看我啊,我可不隻會裁剪衣服,剪頭發我也很擅長的。在我們那兒,裁縫就是理發匠,理發匠就是裁縫。”格溫比出剪刀手一開一合的,得意的模樣就像張牙舞爪的螃蟹。
“這倆除了都用剪刀還有什麼相同的嗎……”
“當然有了!服裝是造型的一部分,發型也是造型的一部分,好的發型可是占據著一張臉七成的分數!”格溫興奮的說著“我今天出門時觀察了好多好多人的衣著和發型,我已經掌握你們皮城人的品味,把你的腦袋交給我吧,絕對包你滿意!”
澤爾看了一眼格溫的發型,確實挺符合她的氣質,就算以現在的眼光來看也挺新潮的,足以體現出伊蘇爾德的品味。
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大半夜給人剪頭的道理啊。
他哭笑不得“彆跟我說你們都是大晚上才理發。”
“這有什麼問題嘛,反正你今晚都要留在這兒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格溫俏皮的吐出一截舌頭,隨手給他頭發紮起一揪小辮子“反正明天不用工作,晚點睡也沒事。好了好了,我要開始剪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現在提。”
說著,她已經從裙底掏出了剪刀,這次隻有正常大小,看來是真的打定主意要給澤爾理發了。
眼見自己是逃不掉了,澤爾隻好答應“彆在床上剪。還有,請把我剪帥一點就行了。”
“說了跟沒說一樣,你這張臉怎麼剪都帥。”格溫頓時換上無語的表情。
怎麼一千年過去了,這些客人還說著一樣的話,難道這就是理發師永遠也回避不了的痛嗎?
痛,太痛了!
“你這樣說我會很困擾的。”澤爾抹了一把頭發,心花怒放。
他就愛聽這大實話。
“如果這能把你剪醜了,我就不用乾這行了。”
哢嚓哢嚓,格溫手上剪刀飛快的開合,她已經迫不及待要動手了。
經過一番友好的溝通協商,格溫兼顧澤爾的要求與自己的想法給他設計出了新發型。剪刀飛快,沒幾分鐘就解決了戰鬥。
站在鏡子前,澤爾發現有些誇張了,明明隻用一把剪刀,卻愣是剪出了定型的效果。他對著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的格溫說“你這是給我用了換頭術吧!”
“什麼?”格溫一直在看著他,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你是不是給我的頭發用了魔法?”
“是的,就算你一覺醒來也不會亂,是不是很方便?”格溫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這點確實。”很多人就是這樣,約個會花兩百塊做個造型,睡一覺起來洗個頭這兩百塊就打水漂了。
剪個好看的發型很容易,難的是日後的打理。
隻能說,寸頭帥的人,才是真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