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睡眠質量,羨慕。
布隆倒是沒有像亞索一樣看出小剪子的異樣,澤爾想下樓買瓶好酒穩住亞索,結果發現格溫身上分毫沒有。
格溫在咖啡廳工作沒滿一個月,沒有工資很正常,但澤爾沒有給她點零花錢,那就就是他的問題了。
澤爾避開亞索來到蘿伊的房間,並沒有找個地方研究一下格溫的身體和自己有什麼不同。
之前他很困惑為什麼格溫要從裙子裡拔出剪刀,現在他才知道她喜歡把剪刀彆在大腿上,需要武器的時候再把剪刀變大從裙底拔出來,造成誇張的視覺效果。
沒有什麼所謂的四次元空間,隻是剪刀能夠隨她心意變大變小而已。
至於少女身上彆的秘密,還是不要亂試探的好,畢竟主人就在人家體內看著呢。
主目前犯jg
“老師……店長他怎麼樣了?”澤爾關上門來到床邊。
這聲老師叫得可真讓人彆扭,換成自己的身體私底下叫出來有意思。
“他在皺眉頭。”蘿伊坐在床邊,雙眼凝望著愁眉不展的男人,臉上的愁雲舒展不開。
“做噩夢了吧。”
看樣子格溫還沒有脫離那些痛苦記憶的影響。
蘿伊歎息著將手放到了男人額頭上,略微皺眉,接著看向他身上的衣服。
在神廟裡的戰鬥,讓所有人的衣服都濕透了,沾上了海水鹹鹹濕濕的。
如果不是格溫身上的魔法織物或是俄洛伊的那種甲胄,又不能像布隆亞索那樣把水份凍結或吹乾,身上的布料是非常難乾的。
她把手伸向領口想要解開,意識到格溫還在旁邊便先看了過來。
“也可能是衣服濕透了不好受。格溫你去打盆熱水來,我要給他擦洗一遍,換一身乾燥的,不然很可能會演變成發燒。”
“這……不會不好意思嗎?”
澤爾驚了,平時還遮遮掩掩的蘿伊,怎麼忽然間膽子這麼大了。
一想到要被扒光看光,他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真想看看她怎麼下手。
果然被他這麼一說,蘿伊的臉上也出現紅暈。
“那能怎麼辦,我又不能放著他不管,這個人可是我的……店長。”
是是是,是你的是你的。
從沒有聽她對自己說過這種話,醋意大發的澤爾恨不得現在就鑽回自己的身體,抱著蘿伊一頓狂親。
澤爾知道自己該去打水了,但出於本人對蘿伊的關心,還是多問了一句。
“可是老師你自己的衣服也濕了,不要緊嗎?”
“我可以等會兒再換。”蘿伊搖搖頭,打開行李箱翻找澤爾的衣物。
“好吧。我多打點水上來,待會你也可以用。”
“嗯,麻煩你了。”
把水桶提上來,澤爾就被蘿伊趕出來房間。
他站在門外走廊上,對蘿伊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暗暗不齒。
“憑啥不給看啊?吃獨食是吧?”
“等我換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擦乾淨。”
“……”
在門外碎碎念了一會兒,他看到蘿伊滿臉羞赧從房間裡走出來,提著水桶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嘖嘖,看樣子給孩子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啊。
趁著蘿伊回去換衣服,澤爾來到床邊試著叫醒格溫。
“醒醒,格溫!”
也許是蘿伊的照料起了效果,男人的眉頭舒展開來,稍微拍了幾下臉頰就有所反應。
聽到有人在叫她,格溫慢慢睜開眼睛,當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在眼前時,她差點喊出聲來。
幸好澤爾事先捂住了她的嘴,或者說自己的嘴。
“彆出聲,我是澤爾,聽我解釋!”
“唔……”格溫掙紮著,抓住對方的手腕想要拿開卻紋絲不動。
同時澤爾也悲催的發現,自己的體質是真的弱,兩隻胳膊都掰不開人家小姑娘一隻手。
也不等格溫冷靜下來,他快速地把事情陳述了一遍。
當聽到兩人發生身體互換而且最多隻持續到明天時,格溫漸漸安靜了下來,聽他把自己失控的原因和封印王冠的事情講完。
澤爾剛一鬆手,她就忙不迭的道歉。
“對不起店長,是我太魯莽了,差點傷到你……”
澤爾看不得自己的臉擺出一副可憐兮兮,彆過頭擺擺手。
“這事也怪不得你,我沒料到王冠有問題就讓你上手了。要是我檢查一下再給你,也不會出這種事。唉,就這麼過了吧,我們需要處理的問題還有很多,當務之急是不能給彆人看出我們互換身體了。”
“為什麼不能給彆人知道?隻要說清楚了大家會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