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不是的…”陳月月除了說這幾個字以外就隻知道搖著腦袋。
並且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活像我欺負了她一樣。
頓時我就頭疼了,我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真是對著一個愛哭鬼沒轍。
“陳萬三你乾什麼了?”
花長榮和張大膽因為聽到了陳月月的叫聲而趕了過來。
隻不過張大膽一直沒開口,而花長榮進來就看見陳月月再哭,我坐在床上瞪著陳月月,直接定了罪,認為我欺負她了。
“陳萬三,我早就知道你就是個色胚!”
“啊!”
這是我疼叫的“放手,花長榮你這個瘋婆子,啊,彆打了,再打我不客氣了…哎呦。”
花長榮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後來還是張大膽快速的拉開了她。
“先問清楚事情再打也不急。”
張大膽對於花長榮的做法,臉色也不好,和她說話語氣也僵硬了些。
“你說,是不是你欺負了月月?”
花長榮這回倒是不打了,成了人身攻擊。
她竟然走到陳月月身邊拉著她說“月月不怕,以後你就是我妹妹,誰敢欺負你姐就替你教訓他。”
花長榮說完話,眼神還另有它意的掃了我一眼。
頓時我真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花長榮,我真是懷疑你到底是怎麼在捉鬼的時間裡活下來的,這麼沒有腦子真的不是因為被鬼吃了的緣故嗎?”
我當著花長榮和陳月月的麵允自穿上了衣服褲子。
人家女人都不要臉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還害羞不成。
就在花長榮要爆發的時候,我慢慢的走到牆邊,拿起了陳月月帶過來的匕首。
“我他媽的還真是色胚,欺負個女人都要拿著刀自殘。”
一邊說著我一邊把剛才被陳月月劃出的一條細細的傷口亮出來給大家看看。
“來,我們英明的花長榮女士,請你親自來比對一下傷口。”
我氣得臉色鐵青,啪的一聲,把那把匕首摔在了花長榮腳底下。
“你……
你…”花長榮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現在事情怎麼回事啥子都能夠看出來。
氣得花長榮想要對著我發火都是師出無名,一會指著我說不出話了,一會又看著陳月月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特明顯。
第二天我們再度啟程,終於遇到了一個安全係統好一點的酒店了,至少房門有鎖了。
一路上花長榮都是沉默的,我當然知道,讓她這種人道歉簡直不可能,哪怕她錯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可以麵不改色的把申冤無門的鬼打的魂飛魄散的原因。
“來四間房。”
不知為啥,我總是覺得這個酒店的老板眼神在我們身上亂瞄。
我拿著鑰匙走的時候,甚至還看見這家夥盯著陳月月看。
直到半夜,花長榮把我們都叫醒了。
“月月不見了,你們有沒有看見她?”
花長榮很著急。
“陳月月失蹤了?”
我初時聽到很是驚訝,隻是心思一轉卻想到了這丫頭竟然半夜偷襲我的事情。
“哼,失蹤了不是正好?剩下了個累贅。”
我對陳月月傷我的事情還是很氣的,我對這個女孩真心當朋友,可是人家卻是個拿著追殺我的鎮子上的人一樣,把我當成“藥”?“陳萬三,你怎麼可以這樣?好歹你們也是一起來到這裡的,也麼可以丟下她走了呢?”
花長榮不可思議的瞪著我,並且要求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