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寒卻抽出一塊帕子,悠悠的道“侯府嫡女謀害本王,若是本王追究起來,應該會很有趣。”
蘇映雪眼中浮現一片冷意,“王爺這是栽贓。”
“你給本王開的藥,雖有治愈之效,卻也能令本王身體虛弱,讓你找到機會來盜回玉佩。”楚奕寒輕描淡寫,就戳破了蘇映雪的心思。
蘇映雪眉心微擰,“是又如何?堂堂九王爺,偷人玉佩,難道不無……”
‘恥’字還在嘴邊,蘇映雪就瞪大了眼睛。
混蛋!
他什麼時候又偷了她的手帕!
楚奕寒將蘇映雪的手帕也收進懷裡,“本王無不無恥另當彆論,你的手帕,算是對本王的賠罪了。”
“楚奕寒,還給我!”
蘇映雪再也忍不住的朝他撲了上去!
兩個人一番糾纏,以蘇映雪處於下風敗落。
楚奕寒將她鎖在自己房中,任由她大聲叫喊。
蘇映雪隱忍了許久的脾氣,全都在楚奕寒這兒爆發了,“你到底想關我到何時?”
這個混蛋王爺!
楚奕寒聽著她的嗓音,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墨七在院外聽的嘴角直抽抽,“主子,你要關蘇小姐到何時?”
“明日放她走。”
“屬下能問您一句嗎?”
楚奕寒誆騙到了蘇映雪,心情頗好,“說。”
“您……真的不怕蘇小姐恨死您嗎?”
哪有人這樣追女孩子的?
第一次偷玉佩,第二次關臥室,第三次……
他家主子的腦回路,他實在不能理解。
彎彎繞太多了吧?
楚奕寒十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沒有喜歡的女子,怎麼會懂?”
讓女人在充滿他味道的房間裡呆上一晚,必然能在她心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墨七低頭。
如果可以,他這輩子都不想懂。
怕光棍一輩子。
蘇映雪咬牙切齒,想遍了所有辦法,房頂都拆了,都沒能跑出楚奕寒的房間。
她折騰累了,索性倒在楚奕寒床上睡了過去。
侯府,落霞苑。
蘇雨柔被罰禁足,翻來覆去好幾夜不曾休息好,眼腫的像兩個核桃。
元若端來早膳,蘇雨柔看不順眼便嫌棄,“什麼東西,連點葷腥都沒有,我不吃!”
“小姐,這是侯爺吩咐的,說您身子沒好,飲食要清淡一些。”
“爹是不寵我了嗎?蘇映雪吃香喝辣,我卻要吃這些!”
望著這些清粥小菜,蘇雨柔越發的氣了。
可她腦中突然閃過什麼,突然邪惡的揚了揚唇角,“是啊,我那好姐姐現在不用吃清粥小菜,我去蹭一蹭她的豈不好?”
她讓元若去廚房取了點東西過來,帶著便去了蘇映雪的院子。
原本想借早膳折騰她一番,走到門口卻發現,院門緊閉,裡麵靜悄悄的。
她指使元若前去敲門,張婆子來開門,警惕的看著她,說小姐還未起身。
蘇雨柔在一旁觀察,又在侯府裡打聽了一番,得出一個結論蘇映雪昨夜沒回府!
元若得知這個消息,連忙笑著說,“小姐,夜不歸宿,她定是在外麵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咱們趕緊去告訴侯爺!這次侯爺一定會重重罰她的!”
蘇雨柔被喜悅衝昏了頭腦,也急匆匆朝蘇定恒的院子走去。
但還未跨進去,她便立刻冷了臉,“不,我要的,不止是爹來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