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明顯感覺到自己對他產生了一種特彆的依賴和信任,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也許有一天這種情緒積攢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變成愛意。
愛是世上最美好也是最恐怖的存在。
愛一個人可以付出一切,也可以變得瘋狂病態。
被愛人拋棄後偏執又極端,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她怕……有一天自己也變成她最討厭的樣子。
比蟑螂還怕!
季宴琛緩緩抬起頭同她四目相對,她眼底的彷徨,怯懦,緊張和害怕都被他敏銳捕捉到。
他意識到自己不能逼得太緊,所以放柔了聲音:“我知道你剛經曆了一段失敗的感情,你不相信男人我可以理解,但是沈皎,你不能否認對我的特彆。”
她的小手被他大掌緊握著,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
季宴琛繼續問道:“周文言有沒有和你十指相扣過?”
沈皎沒有回答,在談戀愛的時候他花了很久才牽到她的手。
但沈皎本能覺得不適,很快就鬆開了,又怎麼可能和他纏綿悱惻扣著手?
季宴琛的唇慢慢移動到了她的唇上,“他有沒有這麼吻過你?”
沈皎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的吮吻。
那樣輕,那樣柔,好似和風細雨,讓沈皎沉淪其中,她不但不排斥,反而還很喜歡。
緊接著,季宴琛的手指一點點下滑,最後落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撫摸和親吻讓沈皎欲罷不能,沒有半點拒絕之意。
磨砂玻璃映出女人那妖嬈的身形,纖細的腰肢輕輕晃動著。
掛在肩膀上的浴袍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浴水順著浴袍的邊緣彙聚成一條小溪涓涓流淌,流經男人的黑色塑料拖鞋。
剪裁極好的高定手工西褲被水浸濕,顏色深了一個度。
水珠順著西褲的邊緣一顆顆淌下,濺起一朵朵小水花。
女人纖細筆直的小腿不安地顫動,就連塗著紅色甲油的腳趾也用力蜷起。
水聲混合著嚶嚀聲譜寫出一篇樂章。
季宴琛移開手指,眸光定定落在沈皎泛紅的臉上,聲音啞啞的:“他有沒有這麼摸過你?”
這一次,他沒有讓沈皎沉默。
而是曲著一條腿抵入沈皎雙腿之間,將她逼得再無退路。
隔著薄薄的西褲,沈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鎖定她的雙眼,他的聲音冷漠又危險:“他有沒有這麼弄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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