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大佬他撩寵上癮!
幾個小時後。
陸思弦萎靡不振地從數學考場上走了出來。
早知道就不逞一時之能,非要當彆人的爸爸了。
有崽崽一個就已經夠煩了,再給他多添幾個兄弟姐妹乾什麼。
女孩拉了拉書包的袋子,眼皮耷拉下去,遮住了漂亮的眼眸。
她的發圈不知為何找不到了,此刻頭發正散著,墨黑長發因低頭自肩頭垂落,隨著女孩的挪動在空氣中漾起了微微的弧度。
身邊的眾人見到女孩這樣,心中不免有些猜測。
估計是又沒考好吧。
原先這麼努力了,都沒考好,不應該習慣了麼。
況且,學校出卷子向來以其他學生的水平為主,其難度一般比高考還要大。
他們做都要想很久,更不用說陸思弦了,就以陸思弦這樣的智商,怎麼可能能考的好。
有幾個女生甚至忍不住當著她的麵八卦了起來。
陸思弦無力地瞟了她們一眼,也沒罵她們,隻是心中充滿了後悔。
做一條鹹魚不行嗎,為什麼要衝冠一怒為藍顏,被班裡那群女生刺激地大放厥詞。
雖然試卷的難度一般,也就是最後一道導數題難了些,但讓她最為頭疼的還是圓錐曲線的問題。
好好的一個問題,就不能弄個正常點的答案嗎,非要搞出個奇奇怪怪的數值讓她來算。
隻不過,寫是不可能寫的,本著鹹魚的職業基本道德,能不內卷的事情她是基本不會內卷的,怕給彆人帶來壓力——
“陸!思!弦!”
一道憤怒的男音從身後傳來。
女孩腦子裡的那根弦“嘣”的一聲斷了,發出了刺耳的錚鳴。
壓力這不就來了嗎。
陸思弦渾身僵了一瞬,索性頭也沒回,撒開腿就想跑——
“沒事,我記得你的學號。
“你要是敢跑,我就直接送你三張黃條。”
身後的男人見狀,不急不忙地抽出早已準備好的黃條紙,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威脅道。
嘿,這小孩居然騙了大家這麼久,還害得他前後痛失共計八百大洋,不從她身上薅點什麼回來,他就不姓畢……
好吧,他已經姓許了。
話音落下,不遠處的女孩痛苦地收起了腿。
修長的小腿往後挪了挪,女孩不敢回頭,隻敢一點點地挪了回來。
場麵一度有些滑稽,看得畢輝差點想抬手扶額,但又考慮到周圍都是些學生,他嚴肅地咳了幾聲,麵色沉得快要滴出墨來“等你走到我麵前晚自習都快結束了。”
“這樣吧,限你五分鐘內收拾好到德育處來,我和許老師有話要問你。”
救命……
又要去德育處。
上一次在德育處內的痛苦經曆還記憶猶新,現在她猝然又聽見這句話,自然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