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大佬他撩寵上癮!
思弦……
這名字聽起來好聽,但若是聯想到李商隱的那首詩,意思還是差了……點。
許君站起身,低眸望向坐在地上的‘陸思弦’,眉頭輕皺。
遭遇坎坷、哀怨感傷。
華年流逝、抱負成空。
美好的事物與人,終究是能停留在回憶當中。
而他到抵是再也沒在那個集市上在碰見過那個小姑娘。
許君掩去了眼眸中的暗色,笑著向陸思弦又揚了揚手中的宣紙。
後來聽說這個村莊裡有個成績很好的女生,叫什麼陸大丫。
當時已經被評選為副校長的許君忽然就想起了那年冬季的小姑娘。
雖然二者名字不一樣,,但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她。
經過學校的同意,許君立馬帶上了其他老師,坐著車,在山路上顛簸了很久才到了那個村落。
可許君沒想到,在那裡,他根本沒機會見著那小姑娘。
她的父母說潑皮都是往好處說了……
這倆人尖酸刻薄,一唱一和,指著他們的鼻子就開始罵。
“你們這群從城裡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好貨!彆想把那小賤……彆想把我女兒騙走!”
“給錢可以,讓我女兒轉學就是不行!”
“你們給我滾啊,滾!”
又黑又胖的女人拿著把掃帚,把前來的老師們全都驅趕了出去。
一時之間場麵雞飛狗跳的,眾人都嚇得連連後退,唯有許君特彆淡定。
手指指著堆在門口的垃圾堆,他平靜地抬起眸,問那對激動的父母。
“走可以,這些廢紙可以讓我拿去麼?”
女人放下了掃帚,不屑地瞟了一眼堆在那處的廢紙,嘴裡嘟囔著。
“這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居然還有人把它當成寶。”
她用腳把那疊廢紙踢了踢,抬抬下巴“喏,拿走吧,這東西賤得很,不收你錢。”
許君彎腰,小心翼翼地將那疊廢紙收好,塞進了隨身攜帶的包包內。
他帶著那群老師走出了陸家村。
有幾個老師很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這些臟兮兮的廢紙當寶貝一樣收起,在回市的途中,在車內問了他幾句。
許君打開包,取出其中一張廢紙,將其放在大腿上,細致地一點點攤平。
紙上,女孩的字跡隨著紙的展開,逐漸顯露在了視線之下。
許君看了幾眼,滿意地笑了。
她的字倒是比兩三年前寫的更大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