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我是雲南的_思兔 

第七章(1 / 1)

我是雲南的!

有了這樣一位閨蜜,阿姨看到了和常規視角不太一樣的美國。

在留學的三年多時間裡,她在翠羽黃衫的帶領下走訪過許多原著民的領地。

那是在文明國度裡被文明遺忘的角落,是被燈影霓虹掩蓋的流膿的傷疤。

她們一起旅行,一起讀書,一起參加了紀實文學家戴頓?海蒂的簽售會。

海蒂的新書有著和《最後的莫西乾人》一樣沉重的名字——《最後的自由人》。

這本書如實講述了被稱為“最後一次塗殺”的慘案,它被視作美國建國一百三十五年來持續發生的由政府武裝力量發起的針對原著民的大規模仇恨性殺戮的終點。

自1776年美國建國以來,類似以“塗殺”冠名的事件一共發生了幾百起。在過去的美國曆史書中,這些塗殺事件都屬於戰役(battle)而不是案件,以此定性正治的正確性。

1911年1月,有白人偷牛賊光顧了居住於休休尼部落領地的達格特家族並且動手傷人。達格特家族在找場子的時候失手將這名白人打死。雖然美國法律保護私人財產及領地,但是達格特的家主麥克知道白人控製的法庭不可能為原著民伸張正義,於是隻能棄家潛逃。長途跋涉,難免困窘,因為缺少食物,他們偷竊了一家農場,劫殺了一名華人,最後又將白人農場主派出的四名追蹤人員一起殺害。此事驚動了內華達州警方,於是武裝警察出動,鎖定目標,在達格特一家入睡後收網行動,無論男女老少,一律展開無差彆攻擊。結果一共殺死6六名成人,兩名兒童,俘虜四名兒童。四名被俘虜兒童中的三人在其後的兩年內相繼染病死去,一名下落不明。

雖然這一次被包裝為“勇者除惡龍”的行動雖然未左民意,但是因為印第安人當時並不具備法理的公民權,這樣殘忍的私刑處理方式依然引起了輿論的反彈。最終促成了《印第安人公民法》的簽署。

海蒂的書喚醒了很多人的記憶,最後的幸存者也因此被找到,當時年僅四歲的瑪麗被白人夫婦收養,僥幸存活。關於那一場塗殺的討論,再次引發熱潮。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識到達格特家族走投無路,被迫亡命天涯的事實。

濫用私刑,毫無王法,這樣的事實活生生地就發生在二十世紀號稱民主燈塔的國家。

阿姨結束學業想要回國的那一年,是馬丁?路德?金遇刺的十五周年。黑人在真正意義上獲得投票權尚不滿十五年。

那一年也是排華法案被廢止的第四十年。說來荒唐,當時華人勞工因為吃苦耐勞,要價低廉,美國工會因為禁不起“內卷”集體抵製華人勞工。懶惰披著總族歧視的外衣竟然得到了法律的支持。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西方主導的主流媒體有選擇性的遺忘,同時,他們還捏起嗓子,細聲細氣地用說教者的身份通過著名地下電台誘騙著樸實的國人。

他們似乎是沒有學過一個道理光宅天下,底綏四方,修德以安邊,悅近而來遠。對於少數族裔,鄰邦友人,隻有共同富裕,共建平安,以德服人,以悅相交才是正道理。匈奴鮮卑之內附,蒙滿回藏之共榮,華夏文明的主旋律從來不是征服與被征服,而是不斷融合,適應,進步,依靠文化粘性,組成新的命運共同體。

中國沒有莫西乾,中國隻有傈僳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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