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夫人,我們回房間,讓她自己待著。"
李淩依不是第一次被關禁閉跟禁足。
從小,父母都舍不得對她說重話或者動手,而最重的懲罰就是不讓她踏出家門,在家裡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
隻要一個星期後,她向父母認錯,她就能重獲自由。
當然,這個認錯是不是真心的,隻有李淩依自己知道。
父母走後,李淩依在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在露台對月自酌。
"沈懷瑾,看來這輩子,我是不可能得到你的心了。
要是你愛的是彆人,我或許還能大發慈悲成全你,說不定,還會祝你幸福。
可為什麼你愛的偏偏是陸澤寧,她可是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女人。
換了你站在我的立場,你能忍受嗎?
所以,你彆怪我狠心,今天你做了這個決定,就要做好承受任何後果的覺悟。
不管是對你跟陸澤寧,我是不會再手軟了。
......"
沈懷瑾跟陸澤寧一直休息到中午才完全醒過來,休息室裡,除了有沈懷瑾的衣服,陸澤寧的衣服也一直備著,每到換季,沈懷瑾都會叫人把衣服更換一批。
他總想著,等陸澤寧回來的時候,就能穿上應季的衣服。
陸澤寧從浴室出來,隻穿了浴袍,她剛剛觀察過,浴室裡的日用品,都備了兩份,其中一份是她慣用的品類跟顏色。
美人出浴,陸澤寧的頭發還沒完全擦乾,水滴流過細長的天鵝頸後,落入被浴袍包裹著的神秘領域。
沈懷瑾現在麵對陸澤寧簡直沒有一點點自製力,他又動情了,可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已經把陸澤寧折騰夠了,現在不能再碰她。
他收斂著炙熱的眼神,從浴室裡拿出乾毛巾,走到陸澤寧身後,"怎麼不把頭發擦乾,待會兒又要生病了。"
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從前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沈懷瑾就開始幫陸澤寧擦頭發。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沈懷瑾還是沒有丟棄這個習慣。
"這一年裡,還有人幫你擦過頭發嗎?"
沈懷瑾不是吃醋,隻是,他隻要一想到梁文哲或者其他人可能跟陸澤寧也有這樣親密的舉動,心裡就不是滋味。
心裡想著,話也就脫口而出了。
正在享受乾發服務的陸澤寧聽到沈懷瑾這樣一問,她也頓住了。
是啊,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還真的沒讓其他人幫自己擦過頭發。
這個舉動,仿佛成了她的禁忌,在那段痛苦孤寂的歲月裡,她不願意提,也不願意想起。
"沒有彆人,從來都隻有你。"
不過十個字,不管是說的人,還是聽的人,他們的心都因為這十個字軟得一塌糊塗。
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沈懷瑾,陸澤寧居然覺得這麼一個在外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男人,會是自己生命中的小太陽。
抑鬱症的陰霾仿仿佛已經被驅趕,直麵自己的感情,直麵沈懷瑾,重新投入沈懷瑾的懷抱......
因為這一係列的決定跟舉動,陸澤寧能斷定,她的抑鬱症好得差不多了,起碼,有沈懷瑾在身邊,她的睡眠不再需要藥物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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