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慢慢走,去吧。"
楚雲看著使者再次出征的背影,"李淩依,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真想看看沈懷瑾為了陸澤寧,可以忍耐到什麼程度。"
楚雲把李淩依的計劃告訴了馬可後,馬可馬上叫人去查,後來得知李淩依所購置的魅藥並不是普通貨色,是用幾種不同的藥粉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製成的,就算顧長辛華佗在世,也不可能用醫療手段為沈懷瑾解毒。
不想熱得自爆而亡,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女人發泄。
楚雲很記得馬可後來跟她說的一句話,"李淩依真是夠狠的,也不怕到時候沈懷瑾的毒被解了,反而她自己死在床上。"
可想而知這藥有多烈多猛。
使者來了後,李淩依馬上向他使了眼色,加了藥的那杯香檳如願地被放在了沈懷瑾跟前。
梁文哲講話結束後,全場會有祝酒儀式,沈懷瑾是無論如何都會喝到這杯香檳的。
擺完酒後,使者離開了大廳。
他早就計劃好,上完今天的班,就馬上辭職。
雖然李淩依再三保證他隻是收錢做事就行,其他的不需要擔心,可沈懷瑾畢竟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跟外人聯合起來算計自己老板,這個使者實在找不到不跑路的理由。
"今晚的宴會是為了讓大家放鬆,好好玩玩的,其他我就不多說了。
梁某在這裡敬大家一杯,祝各位有個難忘的夜晚!"
梁文哲舉起使者遞過來的酒杯,全場來賓起來,拿起麵前的酒杯回敬他。
沈懷瑾憂愁得很,他沒有回敬梁文哲,自己一口氣把香檳悶了。
留意到沈懷瑾喝得這麼急,陸澤寧想勸勸,可李淩依已經搶先一步了。
"懷瑾,你慢點喝啊,真是的。"
說完,她還故作親昵地幫沈懷瑾掃掃背。
看著沈懷瑾有嬌俏的佳人伺候在旁,陸澤寧心裡有不是滋味,她知道,她根本就放不下沈懷瑾,自己隻是被道德的枷鎖一重又一重地壓製著罷了。
很快,梁文哲回到了陸澤寧身邊,他發現,陸澤寧的臉色不太好。
"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臉上那麼差?"
聞訊,沈懷瑾推開李淩依,又湊到了陸澤寧麵前。
"你怎麼了?"
抑鬱症患者本就敏感,麵對突如其來的諸多注視,即使對方沒有惡意,陸澤寧也隻會覺得窒息,而不是溫暖。
心理性窒息的感覺令她無法訴說此事的感受,陸澤寧隻會本能性地低頭,後牙槽咬得越來越緊,眼淚不知怎麼地就不斷地滴落在米白色晚裝上,開出了一朵朵小花。
見狀,沈懷瑾跟梁文哲都知道陸澤寧是發病了,機靈的諾蘭也留意到了不妥,連忙拿著陸澤寧的外套走了過來。
"寧寧的專用房還留著,你可以先帶她到那裡休息。"
這種場合,如果沈懷瑾跟梁文哲離開的話,反而會讓更多的人注意到陸澤寧,所以,隻能讓諾蘭先把人帶走。
諾蘭接過沈懷瑾給她的房卡,半擁著陸澤寧從小門離開了宴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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