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祝斯橋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正在被審閱的文件蓋上。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慫了,還帶了保鏢,真怕我打你啊?"
在來到路上,沈懷瑾就提前跟魏時風交代了,等去到祝斯橋的辦公室裡頭,專注找祝斯橋的頭發或者他用過的杯子、紙巾等可能會沾上他唾液的東西,然後偷偷帶走。
以魏時風的身手,要把東西藏起來並帶走不難,問題是,他在辦公室裡環視一周,根本就沒有沈懷瑾想要的東西,這咋整?
沈懷瑾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臉色即刻變得不太好看。
“你找我究竟什麼事,彆浪費我時間。
我肯見你,是怕你又能找到借口去纏上寧寧,否則,我怎麼會那麼好說話。“
原來是這樣,祝斯橋為了陸澤寧還真是用心良苦。
沈懷瑾坐到會客的沙發上,祝斯橋跟了過來,魏時風在留在辦公桌那邊,繼續找找看有沒有符合沈懷瑾要求的東西。
魏時風心想:這敗家玩意兒又想出了什麼損招,找這些東西,很明顯是想做親自鑒定啊,怕不是,沈懷瑾跟祝斯橋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或者相互被抱錯的嬰兒?
短短幾分鐘,魏時風已經頭腦風暴出了一部史詩級的倫理大劇。
沈懷瑾編了一個項目為由頭,說想跟斯賓塞一起投資。
他儘量爭取時間拖住祝斯橋,留出時間給魏時風找東西。
“你在乾什麼!”
一聲嗬斥,三個男人同時看向門口。
原來是祝醇。
他得知沈懷瑾來斯賓塞的消息後,從酒店會所的高爾夫球場趕了過來,身上還穿著高爾夫的運動服。
他一開門,就看到魏時風在鬼鬼祟祟地翻著祝斯橋的辦公桌。
祝斯橋這個蠢貨,還在背對辦公桌的會客沙發上,聽沈懷瑾侃侃而談。
“你是沈懷瑾帶來的吧?
為什麼偷偷地翻看祝斯橋的位置?“
魏時風還真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捉個現行,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他無助地看著沈懷瑾,用眼神說著:我儘力了,你好自為之了。
魏時風跟祝斯橋並不認識,他實在是找不到很好的理由來解釋自己怪異的行為,隻能攤攤手,站到沈懷瑾的身後。
“沈懷瑾,你居然聲東擊西,想偷我東西!
你要是想偷什麼商業機密嗎?
我這就報警,讓你進去待一頭半個月的!“
祝斯橋不是說說而已,他真的拿出手機,準備撥打京市警察局局長的電話。
要把沈懷瑾給弄進去,打妖妖靈,走正常的途徑恐怕不行!
顧慮這陸澤寧,沈懷瑾不想跟祝家父子的關係繼續往壞的方向發展,他用手擋住了祝斯橋手裡的電話。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我有一個疑問,一定要搞清楚。“
沈懷瑾身體轉向祝醇,“祝總,恕我冒昧。
我想請問,寧寧,寧寧她是不是祝家的孩子?“
沈懷瑾沒有直接問祝醇,陸澤寧是不是他的孩子,因為他不知道這裡麵牽扯到兩家多少人,陸澤寧的生父會不會是有著祝家血緣的其他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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