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是這裡的超級vip,不是說她往這裡消費了多少錢,而是她一個禮拜,至少有那麼兩三晚會在這裡度過。
白天,她要扮乖乖女,照顧餘蘭的起居,隻有夜深人靜之時,她才能回到她的領地,做回真正的自己。
天賦真的會被遺傳,她如她媽媽生前那般,自如地穿梭在男人堆裡,不僅吃得開,她還會巧妙地保護自己,既能討到好處,自己又不吃大虧。
當然,牽牽小手,摸摸大腿,摟摟細腰,這些在楚雲看來都不是什麼事兒,她又不是要領貞潔牌坊的烈女,何必在意這些虛的。
跟一個小鮮肉跳了趴貼身舞後,她有點累了,在對方唇上留下魅惑的香吻,便回到自己的小卡座上。
楚雲喜歡在大廳“覓食”,若遇上大金主,她才會到房裡去坐。
她甩了甩披肩的紅棕色羊毛卷長發,把劉海捋到兩側,新開一瓶果酒喝了起來。
不喝自己離座前留下的任何東西,這是混酒吧不成文的約定,隻有沒有被薅過的小綿羊才會感謝彆人請的飲料。
每天都要伺候那個脾氣古怪的老太婆,楚雲真是受夠這樣的日子了,等她存夠錢,她一定伸腳踢開那兩母子。
就在她在構想一家屬於自己的酒吧該怎麼裝修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到了他跟前。
“美女,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楚雲懶洋洋地抬起眼皮,喲,又是一個西裝暴徒,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對於上帝創造的藝術品,楚雲可不會膩。
楚雲沒有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
男子坐下後,脫掉了深灰色的西裝外套,露出裡頭的花襯衫,解開了最頂上的兩顆紐扣,白皙的鎖骨清晰可見。
麵上看著是斯文敗類,實際裡子還挺騷。
“喝什麼?”
楚雲搖晃著果酒的酒瓶,問該男子。
“當然是跟楚雲小姐喝的一樣咯。”
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個有備而來的。
楚雲開了一瓶果酒,把瓶子送到他嘴邊,兩個人幾乎臉貼臉,雙方縱容彼此的荷爾蒙在自己身上放肆飄逸。
男人握著楚雲的手,就著喝了一口。
“美女喂的酒就是好喝。”
楚雲放下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你想要什麼?“
楚雲一介孤女,說白了就是個破鞋,除了美貌與年輕,她什麼都沒有,她可不覺得這個男人知道她名諱是奔著她來的。
“我最喜歡跟直接的人打交道。
楚雲小姐,我叫馬可,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可我跟沈懷瑾之間有故事,這趟,我是專門為了他而來的。“
沈懷瑾?
又是這對母子的事,真是陰魂不散,楚雲聽了意興闌珊,自己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我不管你跟沈懷瑾之間有什麼故事,可你找我的話,你找錯人了。
說得好聽點,我是餘蘭的乾女兒,沈懷瑾的乾妹妹,可實際上,圈子裡但凡了解沈氏的都知道,我就是個專職照顧餘蘭的女傭,在沈氏跟沈家都說不上話,沒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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