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想請她幫我鑒彆一下。
我身後這兩位,一位是金牌月嫂,一位是具有高級資質的營養師。
我想,寧寧被我借走了,我總得給你找兩個人頂替是吧?“
梁文哲的安排非常周到,駱矝矝想不到為什麼自己要拒絕。
本來她也有打算找月嫂什麼的,陸澤寧衣不解帶地照顧她,她心疼。
“行啊,去吧,寧寧,這兩個姐姐可是專業的,你不用擔心我!”
陸澤寧能做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駱矝矝肯定是舉雙腳讚成的。
梁文哲說的話找不出一絲破綻,得知內情的顧長辛小聲地在沈懷瑾耳邊說:”瑾,你現在知道自己輸在哪裡了吧?
你可彆衝動,梁文哲是唯一有辦法叫得動陸澤寧的人。“
沈懷瑾看著梁文哲與陸澤寧越靠越近,陸澤寧一點排斥都沒有,反而表現出一種安心的神情。
原來,剛剛自己到來的時候,陸澤寧是有害怕的,所以才儘量避開跟他的交流。
難道自己在陸澤寧的眼裡已經毒如蛇蠍了嗎?
看著梁文哲與駱矝矝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陸澤寧不禁氣笑了,“你們倆都商量好了,難道都不征求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同意嗎?”
梁文哲單手搭上陸澤寧的肩膀,“我知道你肯定會幫我的,嗯?”
對於跟梁文哲的肢體接觸,陸澤寧其實已經適應。
可他這撩人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陸澤寧不自然地看向另一邊,“嗯。”
隻有沈懷瑾留意到了女孩爬上臉頰的紅暈。
很美,可從前,隻有自己可以令她這樣。
梁文哲逗留了不是很久,就把陸澤寧帶走了。
月嫂跟營養師從魏時風手裡接過了照顧駱矝矝跟寶寶的工作,魏時風又被駱矝矝驅逐出境。
三個男人來到魏時風的車上,魏時風一上車就問他倆這究竟怎麼回事?
魏時風閱人無數,剛剛那場麵,他一看就知道有貓膩。
顧長辛坐上了後座,“這涉及到陸澤寧的隱私,我們不方便自作主張跟你說。
不過,她現在的身體跟精神狀態並不適合長期跟你老婆孩子待在一起,我們這樣,也是為了他們好。“
沈懷瑾坐在副駕,沒有說話,他還沉浸無法言喻的悲痛與悔恨中。
見沈懷瑾不說話,顧長辛就說,“我們幾個好久沒聚了,去京市大學吧把秦炎接上吧,我們一起回去玻璃房坐坐。”
“合著你們就當我是司機唄。”
魏時風罵罵咧咧地把天藍色吉普車開出醫院停車場。
雖然身在不同的地方,可沈懷瑾與梁文哲現在都在考慮同一件事,要怎樣勸陸澤寧住院治療。
他們今天其實在看到陸澤寧的第一麵的時候都嚇到了,她的狀態比過往任何一天都要差,生命的氣息幾乎要隨風而去。
所幸駱矝矝在這時候生下了駱惟安,否則,沒有了這個念想與精神寄托,陸澤寧可能真的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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