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寧忙辯解道:“哎呦,他暗戀我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人家梁文哲現在可是梁家的家主,怎麼可能看得上管理這一家小酒店的我呢?“
沈懷瑾伸手把陸澤寧拉了回來,趁她不注意,狠狠往她盈潤的蜜唇上親了親。
“老婆那麼好,我肯定要時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寧寧,你太單純了,男人的德行我比你清楚得多了。
梁文哲對你絕對是賊心不死,答應我,以後彆跟他單獨見麵,可以嗎?“
難道沈懷瑾有求於她,陸澤寧決定順了他的意。
反正,陸澤寧本來也隻是想感謝梁文哲的幫忙,除此之外,她並沒有打算跟他有過多糾葛。
梁家的水太深,不是陸家招惹得起的。
“好啦好啦,我答應就是了。
你呀,就算對自己沒有信心,對我還沒有嗎?
你是我陸澤寧認定要相守過一輩子的人,除非你先厭棄我,不然我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聽著陸澤寧的甜言蜜語,沈懷瑾不禁加重了兩臂的力量。
現在,他隻想把陸澤寧融入自己的骨血裡,這樣,無論是兩家的世仇還是餘蘭的阻礙,都無法將他們分開了。
“我媽對你不熟悉,加上我沒有提前知會他結婚的事情,她才生氣的。
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交給我就行。
以後,我不打算讓媽跟我們一起住,我不會讓你在婆媳關係上受任何委屈。“
在母親與妻子之間,沈懷瑾竟然如此偏愛自己,這讓陸澤寧問心有愧。
她退出沈懷瑾的懷抱,沈懷瑾牽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沈懷瑾,這樣可以嗎?
你媽媽本來就不喜歡我了,現在還因為我要你們母子分開住,我覺得自己太不孝了。
忤逆公婆,這要放在古代,你是不是可以休了我?“
最後這句,本隻是陸澤寧的玩笑話,可在沈懷瑾聽來,卻覺得是陸澤寧做好了隨時離開他的準備,內心有點苦澀。
在陸澤寧麵前,他積蓄了太多秘密了。
陸澤寧越是體貼他,諒解他,寬恕他,他的心就越痛,是那種被銀針刺中的無形卻痛歸心的傷口。
餘蘭如果堅持不肯接受陸澤寧的話,那他隱瞞陸澤寧的所有秘密就是餘蘭的殺手鐧。
這招一出,他跟陸澤寧就算不再次成為仇人,也會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或許,他應該找個機會,向陸澤寧全盤托出,這些事,從他的口中說出,總比陸澤寧從彆人的口中聽到的好。
兩個人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相信,陸澤寧是了解他的,也是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否則,他不會接受自己的求婚。
他好像真的隻能賭一把了,賭陸澤寧對這段感情的信心與珍視。
看沈懷瑾一言不發,坐在副駕駛上的陸澤寧看向他,以為他隻是專心開車,便沒有再打擾他。
今天一早陸澤寧就起來做準備,搭配衣服、裝禮品......費了她好大勁兒。
來到療養院後,跟餘蘭不愉快的會麵讓她心力交瘁。
現在靜靜地坐在車上,看向車窗外往後倒退的樹木跟山巒,她很快就倦,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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