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寧在每一樣展覽品的周圍都留足了空間,把觀眾因擁擠而爭執或受傷的概率儘量降到最低。
她全身心投入到藝術展的工作中,很快就忘記了與沈懷瑾之間發生的不愉快。
“馬西莫明天就會到京市,我想著親自去機場接他。”
在總裁辦公室吃午餐的時候,陸澤寧對沈懷瑾說。
她與馬西莫可謂是一見如故,在公在私她都想把馬西莫的京市之行安排妥當。
“要我一起去嗎?”
“不用,你看好酒店就行。
還有幾天藝術展就開始了,我最近都沒時間再看著酒店的其他業務了。
大哥跟大嫂的事,酒店內部還是有些微詞的,辛苦你了。“
陸澤寧有點愧疚,她後來再想了一下,沈懷瑾的做法確實是最妥當的,她不應該懷疑男人的用心。
沈懷瑾放下手中的餐具,長臂一伸,把陸澤寧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啊!
你乾嘛!“
毫無預兆的親近,陸澤寧羞得有些花容失色。
沈懷瑾捏了捏陸澤寧腰間的軟肉,故作委屈地說:”自從去意國開始,你的眼裡就隻有藝術展,我都失寵了。
未來的沈太太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下?
我工作又累,又沒人疼,可慘了......“
沈懷瑾就是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就算他猛男撒嬌,陸澤寧也覺得他是在用男色迷惑她。
可那又能怎麼辦呢?
陸澤寧承認,自己就是吃他這套,頂級男色當前,身為顏控高級會員,她哪能不迷糊?
幾乎是本能的,陸澤寧雙手攀上了沈懷瑾的脖子,親上了他邪魅的嘴角。
“這樣可以了嗎?”
女孩清澈而盈潤的雙眼勾起了男人的壞心思。
“寧寧喝了酒的話,跟現在可是完全不一樣噢。
不過,看來寧寧是忘記了。
沒關係,沈先生很願意為寧寧效勞,幫寧寧回憶一下。“
話音一落,沈懷瑾一手攬緊陸澤寧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後腦袋上,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一硬一軟,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胸前的起伏。
天氣慢慢暖和下來,在辦公室裡,兩人都脫下了外套,隻穿了白色襯衣。
沈懷瑾開始吻上了陸澤寧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還不忘往耳廓裡吹氣。
他這是在挑逗陸澤寧,臉上每一片肌膚他都寵幸了,唯獨沒有親上那片柔軟。
陸澤寧羞恥地扭了扭身子,摩擦中,白襯衣的紐扣開了兩三個。
“寧寧,再吻我一次,好嗎?”
沈懷瑾很想不顧一切地攫取眼前的甜美,可他更喜歡看著內心保守的陸澤寧主動向他求愛的樣子。
這種想法是有點變態,沈懷瑾知道,但誰叫這時候的陸澤寧是最讓他心動的呢?
被磨得沒有辦法,陸澤寧最終妥協了。
她貼上沈懷瑾的身體,靠近他粉色的唇瓣,帶著濃重的呼吸,獻上真摯而熱烈的甜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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