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會被他這隻狡猾陰險的狐狸算計到呢?
"沒關係,我來安排吧。
我等下有事需要出去,你有什麼安排嗎?
要不要我送你?"
陸澤寧其實沒什麼特彆安排。
算起來,她也很久沒去酒店了,是應該回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工作。
"回酒店吧。
我想整理一下手頭的工作。"
沈懷瑾沒想到陸澤寧提出的居然是回去酒店工作。
"我知道你之前負責的是天皇30年周年慶的活動布置。
隻是,父親出事了,酒店近期也不會安排活動。
你收拾你在公關部的東西吧。
半個月後,我想為你安排新的工作內容。"
距離遺囑生效的日子還有半個月,現在,陸澤寧還是酒店的一個普通員工。
而沈懷瑾還沒有管理天皇酒店的權力。
"新工作內容?"
陸澤寧倒是沒想過這個。
沈懷瑾把早餐吃完,放下餐具,喝了口咖啡對陸澤寧說:"你不會以為,作為集團的最大股東,你還要在公關部繼續當個小職員吧?"
沒錯,這就是陸澤寧的想法。
那些股份,在她看來,隻不過就是陸啟天給她的生活保障,每年能分到花紅,就這麼簡單,跟她做一個小小的藝術顧問完全沒有衝突。
"......不可以嗎?"陸澤寧艱難地開口問道。
沈懷瑾覺得這個大小姐真是太天真的,該說她沒心機還是還是該說她愚蠢呢?
手握集團這麼多股份,沒有對應的權力保護自己,這跟自取滅亡又有什麼區彆?
"陸澤寧,你要記住,你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簡單地說,就是這個酒店是屬於你的。
你要肩負起經營它的責任。
同樣地,我也是。
我們未來要做的是一起把天皇酒店做大做好,不是坐享其成,你懂嗎?"
眼前的沈懷瑾讓陸澤寧想起來大學時候的導師。
當時那個導師跟她說,所有藝術生都有保護藝術、創造藝術的責任。
那天皇酒店會是陸澤寧未來的藝術嗎?
"你慢慢吃,我上去換衣服。
順便,你也好好想一下我說的話。
半個月,夠你做思想準備的了。"
半個小時後,陸澤寧跟著沈懷瑾上了昨天那台黑色庫裡南。
車輛啟程後,誰也沒有說起昨天的親密接觸。
沈懷瑾是不允許自己再想,陸澤寧則是完全斷片了。
"大洋灣"的"大"讓陸澤寧真的有點咂舌。
她去過的好樓盤也不少,可這麼誇張的,真的第一次見。
沈懷瑾還告訴她說,陸啟天的三棟彆墅並不是連在一起的,除了他倆住的那棟,還有兩棟在"大洋灣"裡麵的其他地方,今天走的這條路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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