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梗讓穆蓮羽放心,一切交給他就行。
穆蓮羽帶著嚴梗來到客廳,大家也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除了倪英,其他人其實並沒有很重視這次的會議。
陸澤康攬著蘇悉坐在雙人沙發上;陸澤延讓傭人從吧台搬了一張高凳過來,身上還有淡淡的威士忌味道;沈懷瑾來了之後主動坐在陸澤寧身邊,兩人間的氣氛肉眼可見的和諧不少;穆蓮羽回來後,坐在跟倪英隔著一個身位的位置。
陸家所有人的陣營分布毫不忌諱地展示在外人麵前。
"今天叫我來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
關於倪英女士可能懷孕的這一點,陸啟天生前的確有交代,作為遺囑的附加文件。
首先,倪英女士,你現在能夠提供有效證據證明孩子的父親是陸啟天先生嗎?"
話音剛落,倪英激動地高聲喊道:"天地良心啊!
孩子怎麼可能不是天哥的種,你是要汙蔑我在外麵偷人嗎!"
怕倪英情緒太過激動會影響到身體,穆蓮羽馬上坐過去安撫她。
陸澤寧不想倪英又像上次那樣大吵大鬨,她覺得很失禮,她認為嚴梗已經比一般的律師儘職儘責很多了,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責罵。
"倪姨,您彆激動。
嚴律師也隻是按照爹地的意思來處理,我希望你說話尊重一點。"
陸澤寧想說的是讓她說話彆那麼粗鄙,可刻在骨子裡的教養不允許她說如此不文雅的字詞。
嚴梗接著說:"倪女士不用激動,既然你現在無法提供,那就聽聽附加文件上的安排。
陸啟天先生在我這裡早就留下了頭發樣本,你說已經懷孕兩個月了,那我們可以通過羊水穿刺親子鑒定,出來的效果是一樣的。"
沈懷瑾仿佛局外人一般在看這場鬨劇。
陸啟天既然留了這一手,想來也是防著倪英的,看來兩人的感情並不像外界傳得那麼情比金堅啊。
"我不同意!
萬一傷害到孩子怎麼辦!
他現在才兩個月,胎象還不穩定。"
倪英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要是這胎是個兒子,他就是天哥唯一的兒子,是他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倪英這句話明顯就是說給四個年輕人聽的。
沈懷瑾是是養子,是外姓人;陸澤康、陸澤延隻是侄子;就連陸澤寧,她雖然是陸啟天的親骨肉,但隻是女孩,終歸是沒有親兒子金貴。"
"嗬,倪姨,大清早亡了。
哪還有什麼兒子女兒之分,你也太封建了吧。"
蘇悉忍不住懟了倪英,陸澤康趕緊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彆再多說。
最後,還是穆蓮羽發話:"這樣吧,我做個主。
等倪英的胎象穩定後,我們在討論親子鑒定的事吧。
畢竟是啟天留下的孩子,我也很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
倪英看穆蓮羽幫自己說話,她就更有底氣了。
"我這次叫大家來,主要是想說,既然我現在有了天哥的孩子,那遺產是不是可以重新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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