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又翻了個白眼,照顧吧,他過幾天就回到天極了,看他怎麼照顧。
實際上,他在小時候和呂文越的關係很好,畢竟一個處處嗬護自己的哥哥,誰不想要呢。
但是自從他去精神病院“進修”兩年之後,他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和他親密。
他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但是控製不住對呂文越越來越排斥,態度越來越不好。
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這種症狀很難改,於是他不再和呂文越產生任何聯係。
畢竟處於呂文越的地位,比竇娥還冤。
車開得又快又穩,隻是趙薑兩家地址屬實太遠,在下午兩三點時四人才到達薑家祖宅。
和地處偏僻的趙家不一樣,薑家位於鬆青市中心。
“喲,哪陣風把趙老爺子吹過來了?”
薑康安親自站在大門口,保養地很好的皮膚讓她看著不像是60歲的老太太,反而像是40歲的中年婦女。
真是稀奇,趙仁居然敢送上門。
“哎呀,中臨呢?這見了自家父親,不出來看看嗎?”
趙中臨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出來,薑康安隻是照例搬出趙中臨來氣趙仁的。
隻是和她想象的場景不太一樣,趙仁依舊笑眯眯的,像是沒聽到趙中臨三個字一樣。
“我們今日來此,薑老太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薑康安古怪地看了趙仁一眼,但表麵依舊和和氣氣地“進來吧,你們給客人去倒幾杯茶。”
身旁的幾人退下去。
氣氛異常古怪,薑康安警惕地盯著趙仁。
她可不信趙仁就是單純來喝杯茶的。
“這茶也喝了,說吧,來我們薑家有什麼事情?”
薑康安坐在主座上,不客氣道。
“也沒什麼,我就想去你們薑家祖祠拜訪一下。”
薑康安內心愈加古怪了“你個死老頭子不去你們趙家祖祠,來我們薑家拜什麼?”
“這不是中臨入贅到你們家了,我不去給祖上客套幾句,顯得多沒禮貌是吧。”
理是這個理沒錯,但是薑康安可不認為趙仁安的就是這個心思。
不過在她薑家,任他趙仁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薑康安高傲道“好,我就帶你們去祭拜。”
祭拜沒什麼忌諱的,隻是像趙仁這樣舔著臉去祭拜彆人家的祖祠的,倒是頭一位。
趙中臨聽到這個消息,真的以為趙仁原諒他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和薑紫萍兩人終於可以趙仁麵前露麵了。
兩人興高采烈地上前,趙中臨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被趙仁狠狠瞪了一眼。
趙中臨神色一僵,難道他得到的情報不對?
薑家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祖祠。
薑家祖祠和趙家祖祠陳列方式差不多,上麵的牌位最中央的是最早的一位祖先,隨後就是每幾百年貢獻最大的一個祖先牌位。
在最中央的牌位前方,豎立著一柄劍。
通體藍色,一股冰冷的寒氣撲麵而來。
“這是薑家傳家寶,名為淞霜劍。”
薑康安介紹此劍時,已經沒有了之前跟趙仁針鋒相對的潑辣感,而是帶著一絲沉重和惋惜。
趙仁知道薑康安為何是這種態度,因為幾百年前,這柄劍已經沒人能拿的起來了。
不過今天,這個慣例就要被破壞了。
趙仁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站在趙仁身後的趙牧往前跨了一步,右手拿起了那柄薑家神器。
“哢嚓—”
那柄誰都拿不起來的神器,被趙牧輕鬆地拿在手中,沒有一點排斥的感覺。
薑康安先是一愣,然後臉色一變,最後勃然大怒。
她已經明白趙仁來這裡的目的了。
“好你個趙仁!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個誰!趙牧是吧,把我們薑家神器放下!”
“給老娘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