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張家村人,本來趕著回來娶媳婦。可惜半路遇到強盜劫匪,無端端丟了性命。有個老鄉見他可憐,便想著帶他回家。
可惜那張家村卻突逢巨變,那人不敢回去,又怕這阿喬思念家鄉,於是就將他葬在這村口的大樹下。在這裡剛好可以瞧見對麵的那個村。如此一來,他便可以遠遠的望到自己的家了。”
說書先生說道。
“這麼說來,那日他並非不去赴約,而是遭遇了不測。”
單雪兒看向陸行羽和寧思安說道。
“那你們村人還真是好,竟同意外村人埋在這村口。”
陸行羽撇嘴說道。
“唉,怎麼說呢,那阿喬生前為人和善,又樂於助人。鄰村有個什麼事情叫他幫忙,他都會幫。大家都還挺喜歡他。聽說他遭遇了不幸,又回不去了家。也是可憐他。”
那說書先生歎息道。
“那他那個村又是怎麼回事?”
寧思安問道。
“看來你們三個是從外地來的吧?”
單雪兒點了點頭。
“阿喬有個未婚妻,兩人郎才女貌,都訂好親了。成親那日,不知怎麼的,阿喬竟然沒來迎娶新娘,後來啊,才知道那阿喬竟死在了回村的路上。可是村裡人沒人知道啊,他那個未婚妻就等啊等,等啊等,後來聽說也自殺了。”
說書先生惋惜的搖了搖頭。
“真是可憐。”
單雪兒感慨道。
“聽你這麼說,那也隻不過是一對苦命鴛鴦。和這整個村子又有何關係。”
陸行羽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但是聽說那女子自殺後的第二天,那村裡就出現了妖怪,村民一夜之間全死光了,隻剩下了個傻姑。哎喲,搞得我們這個村也人心惶惶,搬走了不少村民呢。”
那說書先生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麼說來,村民的死的確和那女的有關係?”
陸行羽看向寧思安道。
“可這也不能證明是那個女子乾的呀。畢竟她自己也死了。”
單雪兒說道。
“不過,你們打聽這個乾嘛!勸你們啊,最好不要去那裡。那個村子現在白天都陰森森的,可怕的很。”
說書先生盯著寧思安說道。
“有人見過那妖怪嗎?”
寧思安問道。
“嗯,具體是什麼妖怪,誰也不清楚。畢竟誰見了妖怪不嚇死,對吧!”
那老頭看著寧思安說道,“開始的時候,咱們村也有幾個膽大的進去一探究竟,回來都躺了半個月床才下地。說那裡黑漆漆陰森森,隻看見一塊紅色綢緞在空中飄來飄去,瘮得慌。”
“那~”
單雪兒還想要問,那說書先生卻揮了揮手,“哎喲,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老夫今夜要做噩夢了。年輕人,老夫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其餘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你們要問去問彆人吧。”
那說書先生直覺後背發涼,匆匆收了攤,也不再搭理寧思安他們,然後離開了。
“問了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
陸行羽望著說書老頭離開的背影,沒好氣的說道。
“也不完全沒有收獲,至少現在我們能知道,村民的死確實和那女子有關。”
寧思安說道。
“如果真如那邪祟所說,那個女子是含恨而死,她的怨氣是否就真的能強大到殺死所有村民。”
單雪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