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元則他輕輕地哼了一聲,"早猜到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平靜,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眼神依然堅定而冷酷,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
他緩緩地轉過身,背對著子炎,麵對著遠處的山巒,陷入沉思。
“可是,此番殿下是去奉陛下之命回宮的,皇後她怎麼敢在此設下埋伏,刺殺殿下?”
子炎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對於皇後的行為感到難以理解。
季景元冷笑一聲,轉過頭來看著子炎,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哼!她向來視我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這些年,她將我的親信一個個設計離開了皇宮,無非就是想讓我失去幫手,孤立無援,從而無法與她的兒子爭奪皇位。他自認為殺了我,他兒子就可以順利繼承大統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悲憤,對於皇後的險惡用心心知肚明。
子炎一聽,不禁沉默了。
殿下所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
然而,最可悲的是,陛下對此一無所知。
偏偏那皇後手段高明得很,在外人麵前總是裝出一副賢良淑德、慈母般的形象,讓人誤以為她對殿下很是關心。
陛下更是深信不疑,完全被她蒙蔽了雙眼。
這也導致殿下堂堂太子,雖然地位尊貴,但實際上卻有名無實,處處受到限製。
“她也不想想,若非事出緊急,陛下又怎會急召殿下回宮。殿下是去救場的,她這時候偷襲殿下,不是想要害死她兒子嗎?”
子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她一直在陛下麵前誇她兒子優秀,乃繼承大統最佳人選。同時有意無意的暗示陛下,我是個無用太子。
如果此番我救了她兒子,立了功,就會戳破她的謊言,顛覆大家對我的看法。我在朝中聲望會大增,可對她來講卻不是什麼好事,甚至有了威脅。
所以,她一定不會讓我順利走進皇宮。”
季景元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可是,如果殿下沒有及時趕到……”
子炎憂心忡忡道。
“不管他有沒有參與此事,隻要關聯了,南疆國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元起是陛下最寵愛的皇子,要是我這個太子不見了,你猜誰會繼承大統,陛下會不會保他。
既然如此,陛下為何又叫殿下回去。
我是皇爺爺定下的太子之位,除非犯了死罪,否則誰都沒有辦法廢除我,推翻先皇的命令。
單有年發現陸正南有心法,便趁機前來偷襲。趁陸正南受傷時,偷襲逼問心法下落。
陸正南嘲諷他道貌岸然。單有年反諷,連寧一道也可以叛變,為什麼自己不可以。
你為什麼救我?你不是很想看我笑話嗎?你不是很恨我嗎?
我是很恨你,但我不想你會落井下石。你已經是個廢人了,如今林翔炎也死了,你也沒有了靠山。你失去了本該不屬於你的一切,也算是天意了。
你撒謊,你分明很想看我笑話。你廢了我的修為就是想讓他們羞辱我。
我可沒有像你那樣下作。我恨你我可以殺你,我若想殺你我也會光明正大的動手,絕不會用這種卑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