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
和警督走在一起,而剛剛的兩個警員卻沒有以長官之名稱呼他,但是,他又能給出關鍵性的線索,影響警督對案情的思考。
這個家夥,遊離於警署邊緣,他到底是誰?
不可否認,沈絮婉對這個談起案子便成竹在胸的家夥產生了興趣。
或許是深耕古典音樂,她對薑述這個在霹靂霹靂上的風雲人物完全沒印象。
“這一次行動,詭術團應該是兩個人。”薑述繼續說道,他的腦海裡不斷還原著現場的細節,“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還準備了一個黑色的大袋子,用來裝……沈小姐。”
他看著沈絮婉,現在,她的頭發被打理得整整齊齊,漆黑光亮如鑒,讓人有種埋頭進去的衝動。
“嗯?”沈絮婉愣了愣,看起來她完全沒有關於自己被裝進袋子裡搬運的印象。
“你還記得我們來的時候你在乾嘛嗎?”薑述笑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又得感謝一天到晚亂拍東西的四隻平板精。
沈絮婉眨巴著眼睛,她還真的沒什麼記憶,在她的回憶裡,似乎在他們來了之後,自己僅僅是在回答問題。
“喏。”薑述便直白地將小甲拍的照片給她看,照片裡,沈絮婉正無意識地打理著自己的頭發。
沈絮婉看了一眼,第一反應竟不是觀察自己當時在乾嘛,而是……
“你的攝影技術很不錯啊。”她的眼睛亮了亮,這張照片,無論是構圖還是抓拍技術都無可挑剔,將她慵懶的又純又欲的一麵展現得淋漓儘致。
薑述“……”
不愧是女人啊,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
“你在理頭發。”他忽視了沈絮婉的誇讚,“在上台前,你的頭發不可能沒被造型師打理過。”
“嗯。”這麼說,沈絮婉也明白了,這麼說,她可能確實被裝在袋子裡搬走,所以頭發才會亂糟糟。
之後,沃夫又連續問了沈絮婉幾個問題,但她的回答始終若即若離,觸及不到案件的根本。
當然這也怪不了她,畢竟她隻是個受害者,本身也沒能和詭術團接觸太長時間。
時間來到晚上九點半,沃夫親自錄完筆供,帶著薑述離開了這裡。
“我送你回去嗎?”沃夫站在新月館大門口,問道,“先把你送回去,我這裡可能還有點事。”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薑述笑了笑,沒有搭他的順風車。
“嗯?”沃夫覺得有些奇怪,薑述的性格他也很了解了,這種能省錢的地方,薑述沒理由不省錢啊。
“嗯,我走了。”薑述衝著他揮揮手,轉身消失在街角。
沃夫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想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便不糾結了。
而走過街角的薑述,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新月館,他走到新月館周圍的一處護欄,看著頭頂高高的護欄。
護欄上,尖銳的刺閃爍著鋒芒。
他環顧四周,這裡是監控的死角,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人,於是便放心地取出撲克牌。
一共十六張,撲克牌在他的身前形成階梯,而他也快步走上去,借此翻過護欄。
現在他的精神力還不足讓他把撲克牌當成魔毯,但僅僅是借力,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