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絮婉看著麵前的碗,再看看薑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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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杯子,湊合著喝吧。”薑述端起碗,和沈絮婉麵前的碗碰了一下。
丁梁山高級會議。
沈絮婉沒有喝,而是問道“所以,你想要什麼?隻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拿來和你換耳墜。”
“除了我自己。”她補充道,她是很想要耳墜,但讓她出賣肉體,她是辦不到。
“和我說說吧。”薑述眯起眼睛,“所有的一切故事。”
他回想著當時在紀念會上看見的沈婷大師的生平,那段生平故事已經被包裝得變了味,但薑述還是從一些細節裡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對耳墜沒有興趣,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他繼續道,“你的故事足夠有趣的話,我可以讓耳墜物歸原主。”
對,薑述用的是物歸原主。
耳墜的原主應該是沈婷,怎麼想都應該是沈絮婉的,但之後卻歸屬館長。
“那……”沈絮婉尚有些猶豫。
“啪——”
薑述把那對耳墜放在了桌上。
“你輕一點!”沈絮婉一急,然後美目凝視著他,“隻要我說,你就還我?”
“當然,我薑述也不是什麼壞人。”薑述嗬嗬一笑。
乙當然,但我薑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媽媽,不是因為意外死的,她是被……那個男人害死的。”沈絮婉的第一句話就很勁爆。
“哪個男人?”薑述不確定她說的是館長還是彆的誰。
“她的丈夫。”沈絮婉的眼神冷了下來。
“嗯?”薑述來了興趣,“確實,生平記載裡說,你……那個男人和你媽媽很恩愛,他是個珠寶師,給你媽媽做了很多首飾,還有一個設計精巧的八音盒。”
他沒有用“你爸爸”這樣的稱謂,看得出來,沈絮婉極其反感這個男人。
薑述接著說道,“但是後麵的生平就沒有再介紹過他,這很奇怪,也不合常理。”
“對。”沈絮婉點點頭,“以前恩愛,但那是那個男人沾染上癮之前的事了。”
“癮?”
“賭和毒。”沈絮婉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沾染上的,總之,突然就變得很瘋狂,神神叨叨的,日日夜夜不著家。”
“他的手不再穩了,沒法再做首飾,也就沒了經濟來源。”她說道,“而家裡的積蓄都被他用完,之後便全靠媽媽支撐著。”
“當時,媽媽雖然名氣很大,但她熱衷於公益演出,商業演出很少,所以我們家並不算很有錢。”
“嗯。”薑述了然,他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生平裡,沈婷在後期會接那麼多小型的商演了,這和她前期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總之,無論怎麼爭吵也改變不了事實。”沈絮婉眼眸垂下,“媽媽她……根本看不清,那個男人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了。”
“他把能賣的首飾全賣掉了。”
“隻有這副耳墜,媽媽藏了起來。”
“最後,媽媽在赴一場商演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那場商演,本來是不用去的,因為債主追上了門,媽媽擔心那些人傷害我和……所以才去。”
沈絮婉停止回憶,神色平靜下來,“她死後,那個男人把耳墜賣給館長,丟下我就走了,可能早就死在某個角落了吧。”
“喔——”薑述聽明白了,前半段背景故事和他的猜測對上了號,於是他想知道後麵的故事。
“所以,你為什麼一定要那副耳墜?就因為它是遺物?”
沈絮婉沒有說話,隻是打開自己的角色卡,顯示出那一排華麗的詞條。
在最底下,有一個閃耀著彩色光芒的金色詞條。
音律之主(未覺醒)獲得處理“音律”的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