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份主食量並不大,蘇小鷗點得多,但薑述深知她的食量,差不多是二點五個柳汀若。
若姐這女人很奇怪,明明食量極小,卻又極愛吃,又容易餓,經常半夜三更把他拉起來燒夜宵吃。
嗯,一晚上能拉起來三次。
其實嗜睡如命的薑述是想拒絕的,但試問又有哪個男人能對睡衣柳汀若sayno呢?
他嘗試過,很顯然失敗了,養成了柳汀若一身的臭毛病。
不比蘇小鷗的好胃口,其他兩位女士隻是象征性地點了一份甜品,這裡的西餐很正宗,但是……
沒什麼胃口。
吃膩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薑述曾燒過的辣子雞,那鮮香辛辣的味道,她們之前的二十多年人生裡,很少遇見。
在座的隻有薑述和蘇小鷗沒吃晚飯,因此兩人合夥乾掉了一桌子。
酒足飯飽後,薑述三人與橘衣分彆,然後打車回黑加侖。
目送蘇小鷗穿過街道,沈絮婉轉頭看向身邊的薑述,“走走?”
“嗯。”薑述點點頭,剛好吃完飯消消食。
兩人望一眼黑加侖劇院,這顆巨大的半鏤空黑加侖隻有第四層亮著些許燈光。
今天是工作日的第一天,普遍來說是最忙的時候,所以星期一的晚上,劇院是沒有演出的。
沈絮婉和薑述背對著黑加侖,沿著江邊向前走,
黑加侖劇院位於孤江邊,周圍很空曠,也很暗。
向左望去,江對岸才是高樓起伏;向右望去,路對麵才是燈紅酒綠。
走在這個空曠的小廣場上,頗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孤獨感。
“黑銀隻用了五十克,還有剩下的。”沈絮婉對他說道,一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薑述。
薑述搖搖頭,“你留著吧,總不能讓你白乾活。”
“嗯。”沈絮婉應著。
兩人無話,隻是靜靜地走著,但薑述並不討厭這樣,台上的他風格多變,台下的他,大多數時候是個安靜的人。
“明天我要去一趟十三區。”許久,他才開口說道,“注意安全。”
“嗯。”沈絮婉點點頭,她沒有問他去乾什麼,隻是問,“危險嗎?”
“不清楚,但應該是沒什麼事的。”薑述道,再不濟,他也能直接回城。
丁災難始終慢我一步。
“注意安全。”這句話又被沈絮婉塞了回來。
兩人又是無言。
沈絮婉走到江邊,手撐在石欄杆上,望著孤江,她背對著薑述,聲音裡有幾分迷茫,“你覺得……我還有希望麼?”
“20歲t2,24歲t1,而現在我已經26了,兩年間未有寸進。”
甲誒,就很凡。
乙24歲t1沒能進步愁雲滿麵,23歲t4每天睡到自然醒。
丙彆罵了彆罵了,述寶已經很努力了。
丁述寶放心飛,媽媽永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