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先生想玩什麼?這裡,凡是男人會喜歡的東西,都有。”女郎莞爾一笑。
“隻有男人喜歡的?”薑述疑惑道,他想起這是個員工聚會,於是問道,“你們公司……沒有女員工麼?”
“女員工?”女郎微微愣住,然後是有些羞澀的笑意,“我這樣的就是女員工吧。”
“呃,帶著我隨便逛逛吧。”薑述正色,和女郎一起走出會客廳。
他沒有詢問她的名字,一來問也隻能問出花名,二來,過了今天他就不會和她有什麼關係,知道了名字反而會有不必要的關係,這並沒有必要。
這情況有點類似人和寵物,一旦給寵物取了名字,即便隻相處一兩天,就會在心裡沒來由地記掛起來。
畢竟他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並不多。
等等,最近怎麼總是把人和寵物聯係起來?
都是橘衣這女人,總是大人大人的叫,帶自己都帶歪了!不行,回去得規範稱呼問題。
薑述在心底吐槽著。
頂樓除了會客廳以外就沒有彆的什麼了,所以女郎帶著薑述下了一層樓。
“這裡是賭場,你要不要玩玩?”女郎看著薑述,“你的那張會員卡,本身就可以透支不少。”
“賭場?沒興趣。”薑述搖搖頭,這個世界的玩法和前世大同小異。
“嗯,那我們再下一層。”女郎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和薑述繼續向下。
“賭場裡的話,有沒有千術什麼的?我指的不僅僅是這裡。”電梯裡,薑述隨口問道。
“千術?那是什麼?”女郎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薑述道“大概就是作弊。”
“作弊?”女郎皺著眉頭,然後搖搖頭,“我小時候才聽過這樣的事情,現在的話,已經沒有這樣的事了。”
“為什麼?”薑述不解,他覺得這樣的事應該很難避免吧?
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很難保證沒有人懷揣著小心思吧?
多多鑽研的話,用在表演上就叫魔術,用在這種地方大概就叫千術了。
不可否認,兩者有一定共通之處。
“很久之前就改革過了,客人接觸紙牌的機會不多,而發牌員也是用結構極其簡單的機械義肢進行發牌,要是有多餘的動作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再加上全方位的攝像頭……”女郎繼續道,“想要作弊的話,很難的。”
“嗯。”薑述聽懂了,也難怪,孤城人很難看出他的紙牌魔術,他們對這方麵的研究普遍為零。
如果他用衍生詞條“紙牌術”進這種地方,不用想也是大殺四方,但這樣除了引人注目以外,沒有什麼用。
羽幣而已,現在他不是很缺錢。
“叮——”電梯到了下麵一層。
“這裡是歌舞廳,同時也是酒吧。”女郎看著他,“要進去找地方喝兩杯麼?”
“可以。”薑述同意了,倒也不是想喝酒,主要是想看看歌舞,培養藝術氣息。
眾所周知,魔術師極需要培養藝術細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