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古蛇那些人的身材很大眾化,他們不用擔心,但狼太這兩米多高的個子,再配上頂級殺手的獨特氣質。
平靜祥和之中又帶著一種銳利。
薑述可不喜歡把彆人當傻子,他更喜歡彆人就是個傻子。
但是很顯然,沃夫警督在某些時候有些遲鈍,但不會是個傻子。
於是路過花園的時候,薑述也向著之前狼太擦拭槍支的地方望去。
狼太已經不在那裡了,他早就收拾好了自己東西進了花園裡的小屋。
此時的他正從小屋裡探頭向外看。
在花園裡的蘭台自然是很早就注意到了那花園門外的沃夫,所以他便毫不猶豫地躲了起來。
薑述也是用手語示意他藏好點,有事腕表聯係,先彆出來。
狼太點點頭,然後他又鑽出小屋,在外麵衝著小屋幾下推拉。
那小屋似乎是伸縮版的,牆壁由長變短,很快,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小屋便縮小到四平米左右。
而狼太緊接著就抱起了自己的小屋,又以霸王舉鼎的樣子舉了起來,扛到背後。
一溜煙跑了……
從花園區的後門跑了……
“……?”薑述微微張著嘴,他看著一通小跑、步伐輕快的狼太,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就特麼這樣跑了,跟個蝸牛一樣背著自己的房子跑了……
難怪這家夥死活不肯住進彆墅裡,薑述還以為真的是為了護衛安全呢,現在看起來,明明就是因為搬不動吧?
不愧是狼太啊,輕鬆就做到了薑述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背井離鄉這個梗是你發明的吧?
你可比“背井離鄉”更厲害。
一時間,薑述隻感覺內心充滿了槽點,但是很快他就不想了,因為還有沃夫警督等著他呢。
穿過花園裡彎彎繞繞地一段小路,薑述出現在了大鐵門門口,他打開門,望著門後的沃夫,“你怎麼來了?蹭飯的?”
“不不不,怎麼可能,我來當然是有要事商量。”沃夫自然是義正詞嚴。
“比如?”薑述也沒攔著門,他放沃夫進來,然後鎖上了鐵門。
“比如一些關於十三區的事情。”沃夫便一邊走著一邊和他說道,“有些事情吧,在腕表上說起來不大方便,而且我那辦公室裡說,也不方便。”
“怎麼?十三區又怎麼了?”薑述便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
應該不會有比十三區更差的地方了吧?
現在的五區都在比較積極的狀態之中,三大集團進入五區之後,似乎是為了爭得民心,去除五區貴族的影響力,它們對各行各業都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減稅。
不但是減稅,還有著其他生活中方方麵麵的福利政策。
民心倒是穩定得很快,畢竟五區民眾在這一個星期裡實際上沒有遭受到什麼太過嚴重的損失。
除了鬨得人心惶惶以外。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這是一個社會實驗。
而三大集團也保證了,今後不會再容許這樣未經民眾允許的社會實驗發生,會加強對各區高層的管控等等。
一套操作下來,社會安定得不得了。
至於十三區……
自從十三區戰爭結束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狀況都不太好。
社會治安是一方麵,災後重建的效率也是一方麵,到現在甚至還有不少難民留宿在曾經的戰區廢墟裡。
那廢墟可是比ef區的貧民窟更加危險。
“就是……老唐似乎是得到了什麼靠譜的信號,準備對‘裂隙’采取抓捕措施。”沃夫警督這麼說道,但他的眉頭是緊皺著的,似乎有什麼不方便說出來的東西。
“抓‘裂隙’?”薑述提取了沃夫話語中的關鍵詞,他下意識地反問道,“這個時間點?不合適吧?”
誠然,裂隙的本質依舊是違法犯罪,但他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傷害過平民,也沒有對警員下過殺手,僅僅殺過一些罪犯和黑色勢力的人。
事有輕重緩急之分,現在這情況不是更應該集中精力去清掃十三區愈演愈烈的黑勢力和超級罪犯們麼?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很顯然,沃夫警督的看法和薑述是一致的,“老唐還找了我幫忙,和以前一樣,他讓我帶一隊人去幫他。”
“嗯,然後呢?”薑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挑了你。”沃夫警督從來都是直來直往的,他並沒有掩飾自己對薑述能力的信賴,“我都感覺好久沒有和你搭檔過了,是時候讓孤城見識到我們黃金搭檔的實力了。”
“……”薑述聽著這話也是感到有些無語,“好像我們到現在沒破過什麼案子吧?”
沃夫“……”
這一下暴擊輪到沃夫沉默了。
好像是啊,他們這對組合看起來是郎才郎貌的,又一副智謀通天的模樣,但要說戰績……
詭術團還是沒抓到。
這段時間詭術團在十三區也挺活躍的。
“彆說這些了,我相信這一次我們去五區肯定會能大有收獲。”沃夫警督很是肯定地說道,然後他又望了望自己的周圍,才稍微小聲了一些和薑述密語道,“這是個好機會,年底的職稱評定就快開始了,這一次去十三區,但凡有點收獲,明年你就可以破例轉正了,未來當上警督也不是問題。”
“嗯?”聞言,薑述的臉色沒有變化,但內心深處已經有些意動了。
如果能在警署正式入職,這也是一大助力,更彆提還有升職的誘惑。
彆的不說,一個警督的職位絕對可以讓他明麵上的地位提高不少。
未來要建立的傳媒公司、互娛公司等等……
以權謀私也不是不可以。
咳咳。
“等等。”沃夫看了一則消息,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我剛剛一直在追問老唐具體發生了什麼,現在他告訴我了。”
“什麼?”
“裂隙就是加裡,老唐要趕在上麵注意到加裡之前抓住他,不然……”
“加裡就活不了了。”
薑述聽明白了,他同樣嚴肅地補上了後一句。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必須要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