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姿色,天底下沒有多少男人可以抗拒得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柳汀若微微擺著手,示意小乙先行離開。
而小乙卻又是眨巴兩下眼睛,它似乎是明白了柳汀若在想些什麼,於是又很貼心地詢問著需要我幫你燒一壺開水嗎?
“燒開水?”柳汀若沒聽明白。
為什麼要燒開水?
用來燙薑述?
乙烘托氣氛。
柳汀若“???”
乙再讓我為夫人梳一個危險的發型。
“你想要做什麼?”柳汀若便更加疑惑了,她有些沒理解小乙的想法。
而小乙卻是搖頭晃腦著向柳汀若傳授著若媽,相信我,我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
柳汀若便將信將疑地聽它扯起來,任由小乙幫自己梳理頭發。
她也有些好奇,這小乙到底是要做什麼。
——
薑述洗完了澡,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他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站在鏡子麵前打量了自己的麵容,滿意地點點頭。
在洗去一身的汙漬後,他便感到身上輕鬆了不少,連帶著腦子裡的那種昏沉感也消失了不少。
換句話說,藍量回複過來了,他現在的狀態比起方才要好上不少了。
薑述摸著下巴,腦海之中突然回閃過剛剛柳汀若的神情。
之前沒注意,現在想起來,若姐是不是有點失落?
畢竟她都那麼主動了,他居然還推開了若姐。
“……”
他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渣男。
不行,得好好解釋一下再道歉,不能讓若姐的心裡有芥蒂。
薑述這麼想著,在浴室裡披著浴巾便走了出去。
“若姐……誒?”走出浴室的薑述愣了一下,他並沒有在臥室裡看見若姐,於是聲音裡也透露出一絲奇怪來。
若姐呢?
他環顧整個臥室,床上有若姐躺過的痕跡,這說明柳汀若剛剛還是在臥室裡的。
“滴——”床上的腕表響了一下,然後瘋狂地閃動起來。
我的腕表怎麼在這裡?
薑述走到床邊,拿起了丟在床上的腕表,打開來看,他想知道是誰在給自己發消息。
不會是若姐又有事離開了吧?
這麼急?
他帶著這樣的疑惑,翻看其信息欄。
第一條信息就是柳汀若發來的,時間顯示是“剛剛”。
薑述點開來,就看見信息的第一行是“對不起”三個字。
?
他頓時愣住。
對不起?
若姐真的要走?
而“對不起”三個字下方則是連綿不斷的空白,所以薑述便向下翻去,想要看信息的底欄到底寫著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他突然聽見了一聲刺耳的聲響,在聽見這個聲響的那個瞬間,他的dna動了。
那是老式電熱水壺燒開了水的刺耳尖鳴聲。
這個時候,信息欄也翻到了最底下,薑述又是隻看見了三個字——“永彆了”。
“……”
“!!!”
他瞬間回憶起來,這不是著名反渣男番劇日在校園的末尾劇情嗎?
就是誠哥腳踏兩條船始亂終棄最終被女主之一西園寺世界捅死的那一段!
薑述一驚,頓時回過頭,正看見一臉冰冷的柳汀若向自己小步跑來。
她梳著和女二號一模一樣的發型,邁著一模一樣的步伐,連持刀姿勢都一模一樣。
這個世界肯定是搞錯了什麼。
這是薑述的第一個念頭,他懷疑那個廁所就是平行宇宙的次元門。
然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薑述本能般的發動了回城。
在遇見危險的時候使用紙牌術的回城脫離戰場,這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之一。
隻不過,當他從魔術桌裡鑽出來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失算了。
他隻披著一塊浴袍,浴袍也僅僅是裹住了他的下半身而已。
所以有點冷。
孤城的冬天並不暖和,相反,如果沒有取暖設備的話,冬天的ef區街頭常常凍死人。
而且沒猜錯的話……
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是極為陌生的。
但是這個地方的幾個人他卻是認識的。
狐狸張著嘴,剛塞進嘴裡的爆米花也從嘴中漏出來,掉在桌子上。
坐在桌子另一邊的古蛇放下手中的紙質報紙,看了一眼裹著浴袍赤裸著上半身的薑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然後又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一口茶,衝著薑述舉杯示意。
狼太正在牆角做著單手的俯臥撐,薑述的到來並沒有讓他鍛煉的節奏出現一點變化,但是他的目光卻是不斷地投向薑述。
而畫家方躍則是驚疑不定地一直盯著薑述看,他聽狐狸說過,薑述會在他們最需要他的時候瞬間抵達戰場。
不要懷疑,這是獨屬於薑述個人的神奇能力。
至少薑述當時就是這麼和狐狸說的,所以狐狸也就這麼和方躍說了。
而現在,薑述果然以這種神勇的方式出現了,隻不過現在他們好像並不需要他。
薑述看著眼前這幾人,心一沉。
他到十三區了。
“薑述……你是來巡查工作的?”方躍思索著,想出了一個薑述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阿嚏!”薑述被冷氣包裹著,打了個噴嚏,他動動鼻子,然後衝著方躍道,“對,沒錯,我來看看……阿嚏!你們。”
而這個時候,狼太從角落裡站了起來,他向著薑述走來,順手抽過掛在一旁椅子上的外套,幫薑述披了起來。
薑述則是感激地看了狼太一眼。
說到底,還是自家的大啞巴會疼人。
不過,他的心裡也生出了一絲疑惑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按照正常的劇本,現在他應該和若姐躺在同一張床同一個被窩裡的,為什麼突然就隻穿著一件浴袍出現在十三區了?
究竟是哪裡搞錯了?
——
柳汀若放下了刀,她愣愣地看著床上的撲克牌,轉頭問小乙“你不是說他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嗎?怎麼按你說的嚇一下他……他直接就跑了?”
小乙眨巴著眼,然後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