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和張國弘招呼張瑋到沙發上坐,張梓驥從臥室裡蹣跚走出來,臉色蒼白,時不時忍不住呻吟一聲。
張瑋細細看了幾眼,確定是張國弘介紹的胰腺炎。
張梓驥患胰腺炎多年,醫生說做手術可以斷根,但風險極大,所以每次吃藥打針,保守治療,卻不能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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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經常複發,一次比一次嚴重。
前段時間又複發了,在醫院裡住了幾天院,現在每天上午去醫院輸液打針,下午再吃藥。
病情有所緩解,但仍舊時不時痛得鑽心。
張國弘扶著張梓驥坐下來,說道“爸爸,這是給我治好胃病和腎病的小張,不吃藥不打針不做手術,隻用按摩紮銀針,就可以手到病除,相信他一定能把您治好的。”
張梓驥咧著嘴道“治得好就好,治不好隻能做手術了。”
“張縣長,您放心,我治得好的。”張瑋走到張梓驥身邊道,“您放鬆,不要半個小時您就會好起來。”
張梓驥笑了笑,儘力露出溫和的神情道“小夥子,你動手吧,我這把老骨頭,雖然不能做到關公刮骨療傷時還帶著笑,但是再疼也受得了的。”
張國弘抓著張梓驥的手笑著安慰道“爸爸,這個小張治病,一點都不會痛。”
張梓驥想說話,見張瑋的手已經放到自己的胸脯開始動作起來了,便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他隻是在心裡想,給人治病,不吃藥不打針不做手術,哪裡還會不痛的,哄我這個老骨頭放鬆罷了。
但是不到一分鐘,他就感到胸脯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舒服,裡麵的疼痛正在一點一點地減弱,就仿佛兒時夏天泡在溪水裡。
他正驚異時,突然發現眼前這小夥子變魔法似的拿出銀針,不斷地插入自己的胸脯。
插完胸脯,扶他坐好,又在他的背上不斷地插銀針。
每一針下去,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不痛,有點癢,無比的舒服。
原來張瑋的每一根銀針都包裹著真氣,這些真氣隨著銀針插入體內,立即滋潤肌體,就像給乾涸的肌體送來了甘泉雨露,哪有不舒服的。
張瑋發現,張梓驥的胰腺已經病變,再往下發展就是擴散到全身,即使切除也保不了命了。
但是在他的按摩與銀針下,胰腺病變一點點地消除,最終散於無形。
胰腺也由萎縮的狀態一點一點地充盈起來,生命力越來越強大,最終達到正常。
所謂手到病除,便是對張瑋治療的最好描述。
張瑋拔下銀針收好,然後在茶幾上扯了好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張縣長,治療結束了,感覺怎麼樣?”
張梓驥完全沉浸在無法言說的舒服中。仿佛兒時晚上做著美夢,潛意識裡隻希望這治療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
突然他聽到張瑋的話語,身子一愣,搖了搖頭,喃喃道“結束、結束了?不治、不治療了?”
張瑋點頭,溫和問道“有沒有還感覺不舒服?”
“沒,沒有,很舒服,很舒服!”張梓驥完全清醒過來,向張瑋豎起大拇指道,“小張啊,神醫啊!我現在感覺身體完全好了,通體舒坦,充滿了活力!”
張梓驥站起身來,在客廳裡走了幾圈,又張開雙臂,緩緩地做起擴胸運動。
他哈哈大笑道“我本來打算這次病好了,把手上的工作做個交接,不再工作了。
“但是我現在感覺,我還可以為政府為百姓再工作二十年啊!”
“爸爸,我說了他是神醫吧!所以我一聽您舊病複發,立即想到他了!”張國弘又是欣喜又是得意道,“這小張,就青山鎮張家村的。”
“哈哈,原來我們是一個縣的,還是一家人啊!”張梓驥哈哈大笑,他抓住張瑋的胳膊問道,“你是誰家裡的?”
張瑋感覺張梓驥的宗族情結明顯比張國弘深厚,心裡雖然被感動,但他並不覺得堂堂一縣之長能記得那麼多普通百姓的名字。
隻覺得張梓驥這麼一問,應該純粹是一種禮節與社交技巧。
畢竟人家是當縣長的。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爸爸是張嶽明,媽媽叫羅萍。”
“哦,是張家村低保戶啊!”張梓驥愣了一下,興奮之情明顯被張瑋的家庭情況壓製下來,關切問道,“你爸爸長年有病,媽媽腿腳不便,是吧?”
張瑋心裡陡然一熱,沒想到這個老縣長還真的知道自己的父母,而且了解父母的病情!
他點頭道“是的。”
但他又辯解道“我們家不是低保戶。原來申請過,村裡說不符合要求,沒申請下來。”
他記得自己讀小學時,父親申請過低保,申請了好幾次沒有成功,最後便放棄了。
張梓驥卻是眉頭一皺,問道“你確定你家沒申請下來,沒領過低保費?”
張瑋肯定道“確定沒申請下來,沒領過低保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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