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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是誰?
東北謝家那邊基本上一年會給他寄2~3次東西。
但這2~3次基本上都集中在秋收以後,過年以前,其他時候一般不會寄東西。
就算是要寄,也不會那麼誇張。
但是除了這兩邊,他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會給他寄包裹了。
雖然有些納悶兒,還有些好奇,恨不得了立馬打開看看是誰發過來的。
不過麵對院兒裡眾人明麵兒上在那裡乾活,實際上是想八卦的表情,張宇還是趕緊簽了字,將包裹送到家裡。
“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見張宇簽完名字,年輕的郵遞員就準備告辭。
張宇一把拉住他,衝著他說道“你大老遠的跑過來給我送東西,怎麼也得喝口水再走,來來來,快跟我進去,喝口水。”
麵對張宇的熱情,年輕的郵遞員急忙擺手,然後接著說道“我真的還有事兒,車上還有好幾封信沒有送完呢,這眼看著今天天氣不好,天馬上就要陰下來了,我得趕緊趁著變天之前,把這幾封信給送完。”
知道他真的有事兒要忙,張宇也沒有再出來,而是把手塞進兜裡,借著衣服的遮擋,從秘境空間裡麵抓了一大把的棗,強硬的塞到了年輕郵遞員的背包裡。
等目送年輕的郵遞員走遠之後,看著還在那裡愣神兒的齊剛,張宇揉了揉了一下他的腦袋,把他自覺很好看的頭發給弄成雞窩。
然後趁他發怒之前,趕緊溜回了家。
看著放在床上的兩個大包裹,張宇感覺裡麵的東西絕對不少。
最起碼他抱過來的時候感受過這兩個包裹的重量,哪怕是其中比較輕的那個也得有四五十斤左右。
那個大的就更不用說了。
抱著好奇的心裡,打開包裹,映入眼簾的是一封信。
光看信的外皮,張宇就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寄來的了。
原來他猜錯了,這兩個大包裹還真是從東北那邊寄過來的,看樣子裡麵裝的東西還真不少。
光看那一手跟雞爪子似的字,就能知道這信百分之百的是謝誌英寫的。
謝家那麼多人,包括和張宇同輩分的幾個人,就沒有寫是那麼難看的。
關鍵是二舅的字寫的難看,但他偏偏卻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
總覺得是彆人在嫉妒他,覺得他的字寫的好看著呢,更甚者覺得他的字創造出了一種獨特的風格,普通人理解不了。
說實話,張宇也不知道他這種迷之自信究竟是怎麼來的?
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他記得謝家還真沒有像他這樣,臉皮簡直厚到天際的人。
最為最為關鍵的就是,他字寫的差,還不讓人說。
偏偏還好攬這種寄信的活。
看著麵前的那封信,張宇一時半會對於信的內容的感興趣程度遠遠的超過了包裹裡麵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張宇強忍著辣眼睛,勉強把信讀完。
從裡麵得到了幾個消息。
主要是謝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有人想要縱火燒死他的消息。
據謝誌英信中所說,當時知道這個消息以後,他爹發了很大的火。
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人勸著,恐怕老爺子當天晚上就坐上前往北京的火車,現在已經到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