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旁邊的趙文卓也將最近街道那邊發生的事情跟吳所長說了一遍。
吳所長點點頭,接著說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然後兩個人看向張宇挎著的書包裡麵露出的一角課本,擺擺手,“小宇,你先去上學吧,這事兒有我們呢,我們會安排好的。”
“對對對,小宇你趕緊去上學吧,一會兒彆遲到了。”
“行,那吳伯伯,小姑父我先去上學了。”張宇點點頭。
“去吧去吧,說不定等你放學回來,這事兒我們就處理好了。”
等到張宇走後,趙文卓把所長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然後又來到辦公桌前。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吳所長看著被關上的辦公室門,有些疑惑的說道。
“剛才小宇也在,我有些事情沒有說的特彆明白。
這事兒根本不像小宇知道的那樣簡單,裡麵摻和的人多了。
最重要的是,我還發現了那夥人的跟班兒。”
“真的?”吳所長知道他說的那夥人是誰,正是因為如此,才更不可置信。
他們這麼多年為了調查那夥人費了多麼大的力氣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是那夥人太狡猾了,他們用儘了方法,也隻是抓住了他們幾回下線。
但是抓住的那些下線基本都是剛發展的,對於他們組織內部的消息那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他們也派去了幾波臥底,但是直到現在也都沒有結果。
“這事兒是桂芳發現的,她從那些鬨事兒的人裡麵發現了當年那個人的跟班兒。”
這話一出,吳所長是徹底相信了。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隻有他們這些從軍隊退出來的老警員知道具體情況。
而張桂芳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她就是當年的當事人。
如果不是她當年無意中聽到那些消息,救了他們全隊的人,恐怕他們被算計到死,也不知道是誰算計的他們。
更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一個組織。
“那些人再次露麵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吳所長頭痛的揉了揉腦袋。
那些人每次出現都會引出一陣腥風血雨,他們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錯的,從來不會認為自己傷及無辜是不對的。
那麼多年來他們也發現了,那些人都是一群被宗教洗腦的瘋子,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所以這話一出,趙文卓也頭痛萬分。
他清楚的記得,上次這幫人出現是在五年前,那一次他們這邊犧牲了十多個人。
卻仍然沒有抓住策劃那起案件的頭目。
因為那次場麵過於血腥,導致好幾個隊友出現了心理問題。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還就真不信了,有那麼多人盯著,他們還能像五年前那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不成。”吳所長恨恨的說到。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應該也知道那幫子人,說他們一句無法無天一點兒都不為過,他們有的時候是真的一點兒理智都沒有,恐怕還真有可能在那些領頭人的洗腦下明目張膽的對普通人動手。”